本家,在國內可能不怎麼樣,但在美利堅可是出了名的大家族,尤其是他哥哥,本·鬆子兒在那裏特別的出名,幾乎所有的黑道都知道這麼個人,“嗯?本家不是一直在美國嗎?冀雲浩究竟有多大能量,居然能讓本家的人過來”我心裏暗暗大驚,看來冀雲浩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覷,這邊本·鬆陽從坦克上麵跳了下來,冀雲浩趕緊湊了過來“寫寫本哥了,這次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請你們過來”真是不知道白家究竟有什麼實力,居然能出動坦克,“沒事沒事,本老爺子一聽說是你出事兒了,趕緊給我派了過來,就是這次行動有點兒倉促,就從那邊兒帶了個坦克過來”
“不愧是白家啊,出手就是大方,隨隨便便就出動了一個坦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子健,你縱使有水華又能怎樣?你來啊?讓我看看你的水華啊”,由於有本·鬆陽的大炮,我們一時間士氣上升了不少,“給我上!”我們拿著殺豬刀向白子健殺了過去,由於剛才的炮擊,他們的人顯然慌了神。一個個都不敢向前衝,白子健大喊“給我上!殺人了我給你們擔著”,可是即便是這樣,他的人依舊是戰戰赫赫的站著。
“笑話,高司霖,到你了”臧若琛在螺旋槳上喝著拉菲,淡淡的說了一句,隻見高司霖在螺旋槳上縱身一躍跳到了空中,在空中他拿著弩向我們的坦克來了一箭,隻聽見後麵傳來轟的一聲,我們的坦克碎了,而此時的本·鬆陽驚愕的站在了原地,望著那一堆廢鐵,他顯得十分憤怒,我此刻卻大驚,“殺豬弩?上古十大神器排名第九位,據說可以射穿一切物體,果然是久聞不如一見,佩服,佩服啊”沒想到這等神器居然在他手裏,我不禁向飛機上麵望了過去,臧若琛從上麵扔下了拉菲的瓶子,又從褲子兜裏麵掏出來一瓶二鍋頭,繼續喝著,此時的白子健也萬萬沒有想到臧若琛會在這時候插手,反倒是救了他一命,他向天上吐了口塗抹,表示感謝,吐唾沫是黑道的一個規矩。
據說這個規矩是從臧大壯那一輩兒傳下來了,當年臧大壯被人用暗器所傷,直接被射穿了心髒,他拖著身子,晃晃悠悠的在黑夜裏走著,突然,他看到有一戶人家亮著燈,他尋著燈光走了過去,敲了敲門,一位老者出門迎接了他,沒錯,這個人就是阿爾伯特·老王的爺爺,阿爾伯特·大壯,他接待了臧大壯,趕緊把他打暈,放在了床上,雙手握住箭羽,直接拔了出來,結果,就在拔出的一刹那,臧大壯突然瞪大了雙眼,嘴中噴出了一口吐沫,那吐沫在地上形成了兩個字“謝謝”,然後他就暈了過去。
就因為這樣,吐唾沫這個規矩就定了下來,戰局還真是瞬息萬變,前一秒還是我們的優勢,結果現在就換成了我們是劣勢,這下子,我們的人全慌了,都是學生,拿著殺豬刀的手在不斷的發抖,我們的士氣瞬間低落了,唉,風水輪流轉啊,我們隻能拿著殺豬刀硬拚了,這個時候,本·鬆陽大笑了起來,從耳朵裏麵掏出了一把激光劍,“戀劍,上古十大神器排名第八,用劍時會通過激光發出一道愛心光波”,這把劍殺人於無形之間,白子健此時握緊了水華,卻也十分的緊張,隻見本·鬆陽按下了劍鞘上的開關,直接一道光波幹掉了對麵所有的死刑犯,現在對麵隻剩下白子健一人了。
白子健看見自己的人全都沒了,直接當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冀雲浩,冀雲浩,你以為你贏了嗎?不!你錯了!我白子健怎麼可能輸給你這個無名小卒,來吧!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力量,哈哈哈哈哈”,話音剛落下,隻看見白子健直接將水華插入大地,大喊了一句“天崩地裂”,我感到一陣眩暈,一時間隻覺得天暈地旋,大地在抖動,我們的腿好再受大腦皮層的調控了,不能抬起來了,一瞬間,我們四周的地直接裂開了一個口子,我們這裏在不斷的下沉,白子健指著我們大喊“冀雲浩,憑你,也想和我鬥?你算個什麼東西。現在看來,我們隻能在另一個世界見麵了。”
此刻的徐大咖,正在和老王進行人生的大事,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徐大咖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老王了,於是,他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拿著槍向老王求了婚,老王感動的落了淚,此刻,他們正在進行基因交流,結果一個台風突然掉了下來,砸中了徐大咖的腦幹,徐大咖蹭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腦幹,罵了一句,md怎麼搞的?他突然感覺地動山搖,然後他拿出了雪茄,深吸了一口,說了一句“水華?該來的,終究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