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的後方,也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是二虎,他怨恨地看著刑婆婆的背影,躲躲藏藏地,跟在餘清河後麵,又與他保持著不短的距離。
鴻運天受傷頗重,他隻和鴻江說了幾句,便自去療傷去了。鴻江便和楚逸兩人一狐回了他的居所。楚逸把來意說明,鴻江聽他們說等會要走,也不強留。三人便在房中秉燭談天。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唐寧便催促道:“走吧!”
楚逸站起身來,向鴻江道:“鴻大哥,多謝你款待了!我倆這就走了,哪天有機會再與你飲酒暢談!”
鴻江客套兩句,正要送他倆出來,突然一陣急迫的敲門響起,門外一人喊道:“少幫主!少幫主!快開門!鴻幫主他……”
鴻江聽得是幫內秦香主的聲音,心裏一驚,疾步趕到門前,把門拉開,急道:“秦香主,我爹他怎麼啦?”
秦香主拉住鴻江手臂,氣喘籲籲的。鴻江正在等他回答,卻突然發現那秦香主的臉上浮現出一片詭異的笑容,隨即他一隻手扣住鴻江右臂,讓鴻江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順勢而上,直往鴻江的喉嚨扼來。
鴻江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完全來不及有所反應。
眼看秦香主的手已經伸到鴻江肩頭了,唐寧喝斥一聲,戴了手套的右手直伸上前,抓向秦香主的手。她站得很近,動作又迅捷無比,秦香主還未碰到鴻江的脖子,她的手就已擋在了那兒。秦香主見她年齡不大,心裏不免有點輕視,運足內力迎了上去,欲要一把將她的手打折。一招過後,唐寧後退了一步,盡管秦香主的內力經過了手套的弱化,但還是打得她心內氣血翻騰。秦香主卻感覺手心一陣刺痛,翻掌一看,隻見掌心被那手套上的尖刺刺得血淋淋的,不禁心裏大怒,扭住鴻江,又是一掌打向唐寧。
就在這時,另一隻手掌從旁邊拍了過來,攔向秦香主的手。秦香主隱約間看到那手心有一個玉墜模樣的東西,正在猜疑那東西為何物時,兩隻手掌心相交,秦香主隻感覺一股比自己更強的內力從那玉墜中反湧過來,繼而他就被那股內力直接打飛了出去。
鴻江趁此機會,一拳把秦香主扭住他的手捶開,跌落在了地上。
逸匆忙中取下軟石與秦香主對了一掌,不禁“噔噔噔”地退了五六步。
秦香主灰頭土臉地爬起來,驚訝地看著楚逸兩人,讚歎一聲:“好本事!”同時雙眼放光地看著他兩人手上的東西,又歎一聲:“好東西!”眼中貪婪之色盡現。
鴻江到此時仍舊如在夢中,他滿臉的不可思議,道:“秦香主,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爹平日裏待你不薄,你竟要背叛我爹?”
秦香主看他們猶如甕中之鱉,好整以暇地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利益!這兩個字的分量夠不夠呢?隻要我這次成功了,我就能更進一步,當上堂主!人人趨利,我這麼做又有何不可?”
鴻江道:“你們要造反?誰指使你做的?”
秦香主道:“我為什麼要說給你知道?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秘密,過一會你就清楚了!”
鴻江道:“你剛才隻是來抓我,而沒有下殺手,看來你們並沒有找到我爹!”
“確實沒找到!不過你爹受了重傷,如今他已經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了!你想想,你爹那麼愛你和你娘,到時候隻要綁住你和你娘,再往那兒一站,他又豈會不出來?那時還不是任我們束手就擒?”
鴻江眼中頓時噴出火來,道:“你們綁了我娘?”
楚逸也怒道:“你們這麼做,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秦香主對他們的怒火猶若未見,道:“這都是我看在與少幫主往常的情分上,才會把一點真相透露給少幫主知道。現在我就不再和少幫主廢話了!少幫主若是不抵抗的話,我也不會為難少幫主!如果你還要不識趣,負隅頑抗,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楚逸道:“那就得先過我們這一關!”
秦香主不由笑了,道:“你們能攔我一次,難道還能攔我第二次嗎?”
唐寧笑道:“你以為我們就這麼點本事嗎?我們隻要阻你一次就夠了!倒吧!”說著伸出纖纖玉指往秦香主一點。
秦香主一聽,不禁啼笑皆非:這小姑娘以為她是誰呢?那樣一指,就能讓人倒下?她以為她是能夠隔空點穴的絕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