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相貌了解對方
從神骨上透視對方
1.“神”與“骨”的內涵
俗語說:“稻穀去掉了外殼,去掉的部分就是沒有多大用途的穀糠,但留下的是稻米的精華——大米,它不會因外殼的去掉而丟失。”這就是指事物的神的意思,說到人就是指人的內在的精神。山峰表麵的泥土雖然經常的脫落流失,但卻不會倒塌破碎,正是因為堅硬如鋼鐵的岩石在那裏支撐著,使它得以保持穩固。這就相當於人的骨骼。
這裏的“神”並非日常所言的“精神”一詞,它有比“精神”內函廣闊得多的內容,它是由人的意誌、學識、個性、修養、氣質、體能、才幹、地位、社會閱曆等多種因素構成的綜合物,是人的內在精神狀態。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而這裏所論的“神”,不會因人一時的喜怒哀樂而發生大的變化,貌有美醜,膚色有黑白,但這些都不會影響“神”的外觀,換句話說,“神”有一種穿透力,能越過人貌的幹擾而表現出來。比如人們常說“某某有藝術家的氣質”,這種氣質,不會因他的發型、衣著等外貌的改變而完全消失。氣質,是“神”的構成之一。從這裏也可看出,“神”與日常所言的“精神”並不一樣。
“神”並不能脫離具體的物質東西而空空地存在,它肯定有所依附,這就是說“神”為“形”之表,“形”為“神”之依,“神”是蘊含在“形”之中的。
神之有餘者,眼光清瑩,顧盼不斜,眉秀而長,精神聳動,容色澄澈,舉止汪洋。儼然遠視,若秋日之照而步深山;處眾迢遙,似丹鳳而翔雪路。其坐也,如磐石不動;其臥也,如棲鴉不搖;其行也,洋洋然如平水之流;其立也,昂昂然如孤峰之聳。言不妄發,性不妄躁,喜怒不動其心,榮辱不動其操。萬態紛錯於前,而心常一則;可謂神有餘也。神有餘者,處世嚴謹公正清廉,故皆為上貴之人,凶災難入其身,天祿永其終矣。
神不足者,似醉非醉,常如病酒;不愁似愁,常憂如戚;不睡似睡,才睡便覺;不哭似哭,忽如驚悸。不嗔似嗔,不喜似喜,不驚似驚,不癡似癡,不畏似畏。容止昏亂,色濁似染。癲痢神色,淒愴常如大失,恍惚張惶,常如恐怖。言論瑟縮,似羞隱藏,體見抵拒,如遭淩辱。色初鮮而後暗,語初快而後訥。此皆謂之種不足也。神不足者,多心胸狹隘,私心重重,故多招牢獄枉厄,官職失位矣。
形之有餘者,頭頂圓厚,腰背豐隆,額闊四方,唇紅齒白,耳圓成輪,鼻直如膽,眼分黑白,眉秀疏長,肩膊臍厚,胸前平廣,腹圓垂下,行坐端正,五嶽朝歸,三停相稱,肉膩骨細,手長足方。望之巍巍然而來,視之怡怡然而去,此皆謂之形有餘也。形有餘者,心寬體健,豁達大方,故令人長壽無病,富貴之形矣。
形不足者,皆頭頂尖薄,肩膊狹斜,腰肋疏細,肘節短促,掌薄指疏,唇蹇額撻,鼻仰耳反,腰低胸陷。一眉曲,一眉直;一眼仰,一眼低;一睛大,一睛小;一顴高,一顴低;一手有紋,一手無紋;睡中眼開;男作女聲;齒黃口露;鼻準尖薄;禿頂無絲發;眼深不見睛;行狀欹側,顏色痿痣;頭小而身大,上短而下長;此之謂形不足也。形不足者,陰鬱壓抑,先天不足,故多病而短命,福薄而賤也。
這裏所說的“骨”,並不是現代人體解剖學意義上的骨骼,而是專指與“神”相配,能夠傳“神”的那些頭麵上數量不多的幾塊骨。“骨”與“神”的關係也可以從“形”與“神”的關係上來理解,但“骨”與“神”之間,帶有讓人難以捉摸、難以領會的神秘色彩,一般讀者往往難於把握,隻有在實踐中自己去多加體會。對此古代醫書中記述道:骨節像金石,欲峻不欲橫,欲圓不欲粗。瘦者不欲露骨,肥者不欲露肉,骨與肉相稱,氣與血相應。骨寒而縮者,不貧則夭。日角之左,月角之右,有骨直起,為金城骨,誌向高遠。印堂有骨,上至天庭,名天柱骨;從天庭貫頂,名伏犀骨,毅力頑強。麵上有骨卓起,名顴骨,主威嚴。顴骨相連入耳,名玉梁骨,主壽考。自臂至肘為龍骨,欲長與大;自肘至腕名虎骨,欲短而且細。骨欲峻而舒,圓而堅,直而應節,緊而不粗,皆堅實炎相也。顴骨入鬢,名驛馬骨,左目上曰日角骨,右目上曰月角骨,骨齊耳為將軍骨,磽日圓謂龍角骨,兩溝外曰巨鼇骨,額中正兩邊為龍骨。骨不聳兮且不露,又要圓清兼秀氣。骨為陽肉為陰,陰不多兮陽不附。若得陰陽骨肉均,少年不貴終身富。骨聳者夭,骨露者無,立骨軟弱者壽而不樂,骨橫者凶,骨輕者貧賤,骨露者愚俗,骨寒者窮薄,骨圓者有福,骨孤者無親。又雲:木骨瘦而表黑色,兩頭粗大,主多窮厄;水骨兩頭尖,富不可言;火骨兩頭粗,無德賤如奴;土骨大而皮粗厚,定主多福;金骨堅硬,有壽無樂。或有旋生頭角骨者,則享晚年福祿,或旋生頤額者,則晚年至富也。
一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集中在他的兩個眼睛上,一個人的骨骼豐俊與否,都集中呈現在麵部。像除文人之外的社會各階層人士,既要看他們的內在精神狀態,又要考察他們的體勢情態,作為以文為主的讀書人,主要看他們的精神狀態和骨骼是否豐俊。一個人的精神狀態和骨骸形貌,猶如兩扇大門,而其命運就如同大門外麵的一座高山,不要打開精神和形骸的門,就能測知人的內心世界。
2.觀“神”以透視他人的內心(或:觀神以察人)
在觀察人的“神”即精神狀態時,一般把它區別為清和濁兩個類別。
清,如水的清澈明澄,用在人身上,就是清純、清朗、澄明、無雜質的狀態,與人的端莊、豁達、開明風度相配,常與“秀”連之,稱為“清秀”。
濁,如水的濁重昏暗,用在人身上就是昏沉、糊塗、駁雜不純的狀態,與粗魯、愚笨、庸俗、猥瑣、鄙陋相配,常與“昏”連用,稱為“昏濁”。
從這兒可以看出,清與濁是相對的一組概念,說明人是聰明還是愚笨,智慧還是魯鈍,在評判人的命運時,清者貴,濁者賤。
精神狀態不但有清濁之分,而且還有邪正之分。
邪,指奸邪;正,指忠直。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道德標準,因而邪正觀念有明顯的時代特征。古之奸邪,在今天也許是正確的,古之忠直,在今天可能是迂腐的。換言之,就是忠臣良士與奸賊佞臣之分。
另有介於正邪之間的一類人,這類人應在具體的環境下去區分他(她)是奸邪還是正直,不能一概而論。
精神狀態的清與濁是容易區別的,但是奸邪與忠直則不容易區別。要想分辨一個人的精神狀態的邪正,首先要看他看人觀物的時候,和無所觀看的時候兩眼所透露出的精神狀態。眼睛處於靜態的時候,兩眼光華熠熠,又真情內蘊,宛如兩顆晶瑩的明珠,含而不露;處於動態的時候,兩眼安詳沉穩,又敏銳犀利,宛如春木抽出新芽,生機勃勃。處於靜態的時候,目光清明沉靜,旁如無人,處於動態的時候目光殺機內藏,鋒芒外露,如射者瞄準目標,一發中的。以上這兩種情態,澄明清澈,屬“清”中之“正”。兩眼處於靜態的時候,目光有如螢火之光,微弱而閃爍不定;處於動態的時候,目光有如流動的水,雖然澄清卻遊移不定。以上兩種神情,一則善於偽飾,一則奸心在內悄悄萌動。處於靜態的時候,兩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這是一種細謀深算的神情,處於動態的時候,目光總是像驚鹿一樣惶惶不安,以上兩種目光,一則是有智有能而不循正道的神情,另一個是深謀圖巧又怕別人窺見他的內心的神情,具前麵兩種神態的人,多半是有瑕疵的人,具有後兩種神情的人則是含而不發的人,兩種都屬於奸邪的神情,但是他們卻混雜在清純的神情之中,這是觀神時必須仔細加以辨別的。
對於那種隻是在那裏故作抖擻,又好像是真的精神振作的人,也就是說,介乎假抖擻與真振作之間,就難識別了。精神不足,是由於故作抖擻並表現於外;精神有餘,是由於自然而生並蘊含於內。道家有所謂的“收拾入門”的說法,即道家的養氣煉生,要領是去掉雜念,以靜待動,用於觀“神”的要領是:尚未“收拾入門”要著重看人的輕慢不拘,已經“收拾入門”則要著重看人的精細周密”。對於小心謹慎的人,要從尚未屏除雜念,不能以靜待動的時候去看他,這樣就可以發現,他愈是率直,他的舉動就愈是周密,他愈是豪爽,他的舉動就愈是一絲不苟,這種精神狀態,就是所謂的精神周密。這兩種精神狀態,實際上都存在於人內心世界,但是隻要稍微向外一流露,它們立刻就會變為情念,而情念卻是比較容易看到的。
3.觀骨以看他人的內心(或:觀骨以識人)
觀人曆來重視骨相,特別是頭部的異骨,書雲:“頭無異骨,難成貴相。”異骨,就是這裏要談到的九貴骨。
《史記·高祖本紀第八》中記載:高祖這個人,高鼻子,長頸項,麵貌有龍相,須髯特美,左大腿上有七十二顆黑痣。為人仁厚愛人,喜歡施與,處事豁達,胸襟開闊,常表現出大度寬宏,不甘心從事農業生產。到了壯年,做泗水亭長。
高祖常出差到秦都鹹陽,當時姿意遊觀名勝,看到了秦皇帝的威儀盛勢,他感慨長歎說:“啊!大丈夫應當像這個樣子!”
呂公與沛縣令相友善。呂公為了避仇人,遷到沛縣來,隨沛縣令為客,因而在沛縣落戶。沛縣中豪傑吏人,聽說縣令有貴客來,都前往道賀,當時蕭何為主吏,他向賓客們說:“凡是致贈禮金,不滿一千錢的,就請他坐在堂下。”
高祖當時做亭長,平日輕視沛縣衙中吏人。於是他假寫了一張禮貼,上寫:賀錢一萬。實際他連一錢都沒有帶去。這個禮貼送到呂公手上,呂公看了大驚,自己起身,迎接高祖於門前。呂公好給人相麵,看見高祖的狀貌特殊,因而特別敬重,引高祖入座。蕭何向呂公說:“劉邦這個人,常說大話,能做成的事很少。”高祖因呂公對他的敬重,便輕侮諸客,高坐上座,毫不謙讓。
呂公因高祖狀貌之奇,乃在席間以目示意,堅留高祖不要退席。於是高祖便留下來,在客人都散去之後,呂公對高祖說:“我從年少的時候,就好給人相麵。我相過的人太多了,但是沒有一位像劉邦你的相貌這樣高貴的。劉邦,我希望你能多多自愛!”呂公稍停說:“我有一個女兒,願意作你執箕帚的妻子。”
酒席宴罷,呂媼對呂公決定以女兒嫁高祖的事,非常生氣。呂媼怒向呂公說:“你平素總是說:這個女兒是奇特不尋常的,應該嫁與貴人。沛縣令和你相交極好,求我們女兒,你不肯。為什麼自己胡亂的就把女兒許給劉邦了?”呂公說:“這就不是你婦道人家所能了解的事了!”呂公終於把女兒嫁與劉邦。呂公的女兒就是後來的呂後,生孝惠皇帝和魯元公主。
高祖作亭長的時候,常常休假回家,到田裏看看。有一次呂後帶兩個孩子在田中耕田,有一個老人由田中經過,求些水喝,呂後見老人餓,又給老人一些吃的,老人就給呂後相麵。老人說:“夫人的相貌,是天下的貴人。”呂後又要老人相兩個孩子,老人看看孝惠皇帝,說:“夫人所以能夠大貴,就因為這個男孩子的關係。”老人又相魯元公主,也說是貴相。等老人走了之後,高祖正好從田舍來,呂後便將老人相麵的事,說給高祖聽,說客人路過此地,相孩子和我都是大貴之相。高祖便問,老人在哪裏。呂後說:“剛走,不會走遠。”高祖便追去,果然追上。高祖問老人相呂後和孩子的事,老人說:“方才我相過的夫人和小孩,相貌的高貴都像你,你的狀貌,貴不可言。”高祖便道謝說:“如果真如先生所言,這相麵誇讚鼓勵之德,絕不敢忘。”後來,高祖貴為天子,找尋這位老人,可是老人不知去向。
那麼,劉邦的相貌到底貴在哪裏呢?還是看看“九貴”的具體內容吧。
一為顴骨。麵部左右兩邊、眼尾下方突起的骨叫顴骨,共有兩塊。
二為驛馬骨。驛馬骨即顴骨勢入“天蒼”的骨,共兩塊,顴骨不入“天蒼”,則叫做驛馬骨未成。
三為將軍骨。即耳骨,也是兩塊。
四為日角骨。左眉上方隱隱突起的骨叫做日角骨,一塊。——左眼為日,所以其上方的骨叫日角骨。
五為月角骨。右眉上方隱隱突出的骨叫做月角骨,一塊。——右眼為月,所以其上方的骨稱月角骨。
六為龍宮骨。圍繞雙眼突出的骨叫做龍宮骨,共兩塊。
七為伏犀骨。由鼻上一骨直線向上,到額部“天庭”,再由“天庭”直貫到頭頂(一說腦後)的一段骨,一塊。——其狀如隱伏的犀角,故稱。
八為巨鼇骨。兩耳後聳起直到腦後的大骨叫巨鼇骨,共兩塊。
九為龍角骨。又稱輔骨,為兩眉眉尾上方斜入“邊地”稍高似角的骨。
“九貴骨”各有所主,各有所勢,基本情況是:
顴骨——顯示威嚴
驛馬骨——顯示尊嚴
將軍骨——顯示勇武
日角骨——顯示智慧
月角骨——顯示機敏
龍宮骨——顯示毅力
伏犀骨——顯示勤勉
龍角骨——顯示果斷
總的來說,“九貴”以豐隆而圓潤為貴。如能參考人的神、精、筋、骨、氣、色、儀、容、言等多方麵來分析其“骨”相,則更有準確性。
4.骨的“質”與“色”
由於中國古代哲學、醫學、文化之間千絲萬縷的聯係,“色”又與五行、五性、五髒、四時相配合,具體如下:
一曰水,五性上是精,五髒屬腎,顏色為黑,方向為北,旺在冬季;
二曰木,五性上是魂,五髒屬肝,顏色為青,方向為東,旺在春季;
三曰火,五性上是氣,五髒屬心,顏色為赤,方向為南,旺在夏季;
四曰土,五性上是意,五髒屬脾,顏色為黃,方向為中,旺在四季末;
五曰金,五性上是魄,五髒屬肺,顏色為白,方向為西,旺在秋季。
還有一種說法,是專論骨“色”的,認為骨色來自“六氣”。而所謂“六氣”,即青龍、朱雀、勾陳、狼蛇、白虎、玄武。(此六者,本為占卜術中的六獸之神,這裏被養生家和相學家借來用以表“六氣”。)相學家論“色”,離不開“氣”,論“氣”,又離不開“色”,二者常常合稱為“氣色。”實際上,這裏的“六氣”就是“六氣色”或“六色”。六色的特征及所主吉凶禍福如下:
1.青龍之色。兩眼黑白分明,精光照人。此色主吉。
2.朱雀之色。麵色赤紅如丹,憂戚如煙。此色主口舌之禍。
3.狼蛇之色。麵上灰蒙蒙如土色。精神昏濁。此色主居家不寧和驚怪不祥之夢。
4.勾陳之色。眼色昏濁,黑白不分,神光昏暗,眼下有青痕。此色主牽連負累之事。
5.白虎之色。兩眼白氣閃爍,似淚非淚,瑩瑩若有光。此色主家有喪凶之事。
6.玄武之色。嘴唇青黑發顫,口旁有黑氣飄遊。此色主家中遇盜,被小人傷害。
這六種氣中,以青色為美、為佳。這是因為,在中醫理論中,青色的五行屬木,人體五髒的肝也屬木,因而肝與青色與木與春天是有聯係的。春天,萬物生發,勃勃一片生機;肝在體中是造血的器官,是生命力旺盛的潛機,因而青色是生命的象征,所以,古人把青色作為最美、最佳的顏色。
從剛柔上透視對方
1.剛柔,五行消長的狀態(或:剛柔相濟之理)
認識並辨明了神骨問題之後,還應分辨清楚什麼是剛,什麼是柔。剛和柔是由五行之間相生相克的關係所注定的。
五行為金、木、水、火、土,它們各有各的屬性:
“木”具有生發、發達特性,
“火”具有炎熱、向上特性,
“土”具有長養、化育特性,
“金”具有清靜、收殺特性,
“水”具有寒冷、向下特性。
五行既然相生,也必相克,但除金克木,木克土……的順克外,還有逆克現象,如土旺木衰,木反受土克;木旺金衰,金反受木克;水旺土衰,土反受水克;金旺火衰,火反遭金克。這種逆克,又叫五行反侮。
人物的根本,可求於情性之理,然而情性之理既微妙又玄奧,如果沒有聖人的眼光,一般人難以做到的。情性之理可求之於人外在表現,也就是說,要知道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可由觀察其外在音容笑貌,一舉一動而獲得。整個識人的途徑,是從外表而知內心的,從顯外判斷隱處。即:物,必須由外而內尋其質性。
人之材質,在於所稟之氣有多寡、厚薄、清濁之分,所以人的質性自然就有善惡、智愚、才不才、賢不肖的差別。稟氣多、厚、清者為智者,稟氣少、薄、濁者為愚者。雖具有可塑性,然而這種教化的人並沒有改變本質。
盡管人的天性是不可變的,但人性卻有待後天的教化。因為人還有陰陽兩麵,即貪與仁,貪氣可以從惡,仁氣可以從善。人所表現出的貪仁,乃由染習而成,所以人性的善惡有待於後天的教化。
五行之間的相生相克,其含義為既有生又有克,即生中有克,克中有生,相互聯係又相互轉化。那種隻生不克,或隻克不生,不符合其生克規律。
從上麵的分析可看出,在預測和判斷人的命運時,要求人相符合陰陽五行的運動變化規律——即陰陽互轉、五行生克規律。
“神”和“骨”為相之本,有本才會有種子,因此“剛柔”是相的“先天種子”。換句話說,“神”和“骨”很重要,而“剛”與“柔”同樣很重要,隻有辨別了“剛柔”,方可入道。
“剛柔,五行生克之數。如果人觀五行中的某一“行”不足,其他部位都可以加以彌補,如果一“行”有餘,其他部位卻可以加以削弱。這就是比較中和平衡的“剛柔相濟”。比如說,如果眼睛的形或神不足,而耳朵的神和形卻有餘,那麼耳朵的佳相就可以彌補眼睛的不足,反之亦然。
“不足用補,有餘用泄”。這個思想在陰陽五行中是辨證的重要體現。比如金旺,所謂物極必反,剛極易折,則用水來泄金之旺;如水太弱,不足以濟事,則用金來生水,助其弱勢。這種總體觀念,可免去“隻見樹木,不見森林”的片麵觀點。在運用“不足用補,有餘用泄”時,應遵循事物圓虛消長之理——即陰陽均衡,剛柔相濟,五行和諧統一的規律。
2.從外剛柔——五行上看他人的內心
“剛柔”,即“外剛柔”。外剛柔,是可以從外貌形體上直接看出來的形狀特征。
前麵已提到五行,在形體方麵,也可以運用五行來分類,來說明人的性格、品德和命運。這種方法有一個名稱——“五行形相”。
“五行形相”,意思就是根據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性質,用類比取象的方法,把人的形體相貌,性格氣質歸類為五種:金型、木型、土型、火型、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