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遲了。但沒辦法,這段時間一直在網吧更新,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省廳警察第二天就撤了,不撤也沒轍了。許哲陳和化凱都覺得很屈辱,也很不服氣,但不服氣也沒辦法,所有看似有意義的線索,最後都變成沒用的死胡同,他們總不能隨便抓個人來頂罪吧。這樣灰溜溜地離開,和他們來時的自信滿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收拾東西時,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相對而言,丁帆到沒有什麼屈辱感,一來她不像許哲陳和化凱那樣是專家,另一方麵,她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他們能找到那個所謂的快刀大俠。
臨走前,丁帆想了想,還是給董雷打了個電話。董雷聽說丁帆他們要撤了,心裏的那點擔心才徹底打消,他很輕鬆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留下來玩玩嘛。”
丁帆說:“回去還有很多事,所以早點回去。”
董雷心裏暗笑,肯定是沒轍了,還在這裝呢,他問道:“這次你來去匆匆,我也沒招待好你,真有點不好意思,你不會很失望吧?”
丁帆聽這廝話裏帶著曖昧的色彩,不過也沒有太在意,說道:“好了,不說了,我先回去了,你-------你不會真不回霧陽了吧?”
“回又如何,不回又如何?在那個冷漠的都市裏,屬於我的隻有回憶。”
丁帆聽董雷這樣說,也覺得有幾分傷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廝可能是故意煽情,自己又差點被他繞進去了,這家夥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丁帆恨恨地想。他怎麼會舍得不回去,霧陽那邊可是有著幾個和他關係不清不楚的女孩子呢。
丁帆他們走了,董雷感覺心裏上輕鬆多了,人說做賊心虛,看來真有道理。
董雷開始幫助潘世強聯係酒廠的老工人,做酒曲的,釀製的,配酒的,董雷通過他老爸一個個聯係上了,董老爺子開始還有點擔心,怕潘世強又是另一個馮海鵬,也怕董雷在人們的眼中成了另一個馬秋生,董雷反複勸說,才打消了老人的顧慮,很快的,老工人們便集合起來,準備大幹一場。
而酒廠安置房那邊潘世強已經開始動工,他明確說,安置房不建好,不解決安置問題,這邊不會拆遷,工人一見這老板做事風格和馮海鵬果然不一樣,漸漸放下心來,與此同時,新建的酒廠那邊廠房和機器也都開始到位,除了酒廠原來的工人外,潘世強的管理團隊也招聘了許多新的工人,至於酒廠原來的那些管理人員,潘世強幾乎是一個都沒用,這樣一來,必不可免地得罪了一些人,要知道,原來酒廠不小,管理團隊也是一支非常臃腫的隊伍,他們發現那些老工人幾乎都受到了重用,在拆遷補償上,也有優勢,而他們,曾經的領導,現在卻什麼好處都沒撈著,於是他們就跑到縣政府去鬧,他們說,他們為了酒廠的的發展嘔心瀝血,立下汗馬功勞,現在卻被棄之不問,他們要求縣政府給那個潘老板施加壓力,必須讓他們參與管理團隊,否則的話,酒廠別指望指望正常生產。
縣裏新的領導班子一時趕到措手不及,但原來潘世強來接這個爛攤子時明確提出,原來酒廠的領導班子一個不用,這是前提條件,人家是做過調研的,這幫所謂的領導一個個不學無術,用貪婪無度,隻要是正常人都不敢用,於是縣領導就做這些人的工作,讓他們別鬧,會給他們一定的補償,酒廠的這幫家夥本來也不想去新酒廠“打工”,現在是資本家的廠子了,隻拿點死工資,又不能像原來那樣,吃著、喝著、往家裏拿著,有什麼意思?他們就是想在拆遷補償方麵多弄點,然後給政府施加點壓力,看看能不能在政府裏邊再某點事做。
而那些廠領導的家屬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的,說這次人員的任用都是董雷給潘世強出的主意,於是一批人圍著董雷家的門口,有的甚至在那兒破口大罵,十分不堪。董雷和董老爺子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很多工人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他們想出來為董家說句公道話,但那些潑婦們顯然有備而來,誰敢說話,就一齊圍著誰,鬧個不停,以有組織的隊伍對付沒準備的散兵,勝負高下立分。
董老爺子愁眉苦臉地對董雷說:“要不你回霧陽去吧,你看,現在這樣子可怎麼辦哦,我和你媽又不怕他們鬧。”
董雷也沒什麼好辦法,心裏覺得十分憋屈,這幫人憑什麼呀,****的,廠子都被你們這幫孫子掏空了,弄垮了,你們一個個肥得尿血,現在見了好處又想往上湊,湊不上來還耍起來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