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管家辦事效率非常高,幾分鍾過後,二十根整齊的銀針送到葉淩手中。
“徐兄弟,我治療之時,不喜歡身旁有人打擾,如果你信得過我,就把這件房間交給我。”葉淩想了想說道,他終究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身懷至寶醫書。
“我妹的性命就交給你了。”徐蟾說了一句,踱步出房門。徐蛤思考片刻,最終沒有說話,步伐沉重走出徐青閨房,隻留葉淩一個人在小青的閨房之中。
葉淩走到小青的鐵床之前,打開鐵床四角的鐵環,將小青橫抱起來,放在小青休息的床榻之上。
葉淩慢慢把小青腳上的鞋子脫掉,然後一件一件褪去小青身上的裙衫,隻留下遮羞的貼身衣物,露出晶瑩的肌膚。
玉體橫陳,暗香襲人,葉淩看著眼前容顏絕麗的美少女,心中掠過一絲悸動,身體微微有些反應。真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雖然徐蟾麵若蟾蜍,不過他的妹妹倒是出水芙蓉,即使發病之後暈厥,也是這般清麗不可方物,直追慕容彩兒。
“葉淩啊葉淩,你真是畜生不如,人家可還是個不懂世務的小女兒啊!”葉淩心中暗罵自己的沒出息。
努力壓下心中的旖念,葉淩取出《本草綱目二》,拿過銀針,對照著醫術上圖像,仔細辨認著人體的穴位,小心翼翼地掌握著紮針深淺,把一根根銀針紮入小青身體。
徐蟾和徐蛤雖然走出了房門,不過對葉淩一個外人終究不放心,在房外捅破窗戶紙,注視著房內葉淩的動靜。
當看到葉淩褪去小青的裙衫之時,徐蟾怒從心起,忍不住就要衝進去。徐蛤一把握住徐蟾胳膊,衝他搖了搖頭,低聲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本草綱目二》之上,關於針灸療毒之法十分複雜,而且不能出一點錯誤,穴位的辨認,紮針的深淺,都十分重要。不一會兒,葉淩這個半吊子就已經額頭見汗。
一個時辰過去。
葉淩拔下最後一根銀針之時,無意間觸摸到少女的的冰肌玉膚,玉膚微涼,惹人疼惜。葉淩把收齊銀針,然後把醫書收起來,輕輕給小青蓋上被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不知怎的,葉淩心頭竟然冒出一個妖嬈的人影來,慕容彩兒!
葉淩摸了一把心頭的汗水,開門出來。
“葉兄弟,情況怎麼樣?”徐蟾急忙奔上前來問道。
“你們父子兩個在窗戶外邊,兩道目光像兩把刀一樣頂在我背上,我敢大意嗎?”葉淩開玩笑道,表情已經明顯變得輕鬆了許多。
徐蛤父子先是一愣,旋即才明白,原來他們的舉動,全都被葉淩看在眼中。徐蟾頓時有點不好意思,撓撓滿臉的麻子笑道:“嗬嗬,我們也是對小青太過擔心。”
徐蛤的老臉上,也呈現一絲赧顏之色,笑道:“我們父子兩個的小氣,到讓葉兄弟見笑了,咱們客廳說話吧。”
當下三人來到蛤蟆府客廳,徐蛤和葉淩分主賓坐定,徐蟾侍立在徐蛤身邊。
“蟾兒,還不把你這位神通廣大的朋友給爹介紹介紹!”徐蛤顯得很是高興,笑道。
“呃……,爹,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怪朋友!”徐蟾站在徐蛤後邊,撓撓頭說道。讓葉淩感覺到好笑的是,在葉淩麵前猥瑣猖狂的那個徐蟾現在完全不見了,在他老子麵前,徐蟾完全表現出一副乖乖男的樣子。
“哦?葉小友就是你跟我說的,贏了你一萬個金幣,又因為一個項目來找你合作需要你出資的那個朋友?”徐蛤狐疑著問道。
原來徐蛤自小管教徐蟾就極其嚴厲,從來都不允許徐蟾哪怕是小賭一下,徐蟾更是懼父如虎。
昨天在蜘蛛鎮,徐蟾本想耍個酷,沒想到一時大意,把一萬個金幣給搭了進去。回到蛤蟆府以後,心裏也是發虛,生怕父親看出點什麼?
徐蟾盡量表現出一副從容的樣子,可是越是想從容,表情越是僵硬。徐蛤老奸巨猾,怎麼會看不出徐蟾在心虛,於是一番嚴刑拷打。徐蟾隻得老老實實交代,在蜘蛛鎮和人賭博,把一萬個金幣給輸沒了。
徐蛤大氣之下,懲罰徐蟾一個月之內,不能邁出蛤蟆溝一步。本以為這樣,徐蟾這個小子就會消停一陣子,可是誰曾想,一天時間不到,徐蟾竟然又來向自己要錢,說那個贏了自己錢的朋友來找自己合作一個項目,如果效益好,賺的錢將會是自己所輸的幾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