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話絕不是來形容陸明的,他可漂亮著呢。盡管他們幾個走在路上,別人都是側目,盡管他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左邊的臉還腫了一大塊。但這都是暫時的,些許的塵埃總是難掩明珠的光芒。倘若真是人不可貌相,陸明覺著自己最少也有點小帥,那他心靈要有多善良?當然,要謙虛,這也是中華傳統美德。
一個人上學帶著四個保鏢,那她是不是家裏很有錢?假如這人還是個美少女,那她是不是白富美?假若這人和你同一個係還是同一個社團,你是不是認為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你內心是不是小激動?而後你就想先從說話開始,而後牽手親嘴,最後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陸明親身上陣,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那都是不存在的!
人們最愛相信的錯覺就是你和她有緣分。
當他知道自己和池桑桑對練的時候,那是高興的呀,小心肝就差蹦出來慶祝一番了。
“淡定,淡定。”他這樣喃喃道。
上台,互相敬禮。
開始!
“啊打!”池桑桑飛身就是一腳。
陸明蒙了,隔著護具,胸口都隱隱作痛。這不是嬌滴滴的小娘子嗎,怎麼化身母老虎?他沒來得及反應,池桑桑有如飛燕衝殺過來,而後是一陣狂轟亂揍。她打的很興奮,臉色潮紅,橫踢,側踢,後旋踢,打到後來,就是雙腳並用。路明護著臉,他已經不做反抗了。
“幸好力道不大。”他這樣想著。
錢勇在下麵看著,隻是苦笑著,他想上去製止,他想說你這是你這不是跆拳道,隻是看見那四個大漢,八隻眼睛沒有?一齊看著你。所以,假如心靈的支持分成六六的話,他要給陸明六六分,多了怕他驕傲。
陸明下來了,趙大力幾個憐憫的看著他那鼻青臉腫的樣子,而後又是撲哧一笑,這讓他很不爽。
一場天災下來,別人家都遭了禍,就你家沒有,別人是不是心裏很不平衡?不需他們變得多好,隻要你變得跟他們一樣,是不是也皆大歡喜?
心思那麼一轉,他悄悄的對趙大力說道,“大力啊,要不你上去試試?一個美女揮著小手在你身上碰碰,那感覺,而且你這麼大個子,皮糙肉厚的也不怕。”
趙大力向看傻子一樣看著陸明,心想臉打沒了,莫不是他腦子也被打傻了?再怎麼皮糙肉厚,白挨著打,誰受的了啊,你要真敢打過去,看見沒有,旁邊八隻胳膊,八條腿在等著你。
池桑桑興奮地在上麵喊著,還有沒有人上來?遲遲不見動靜,池桑桑有些鬱悶,本以為到了新學校能好好打架呢。
眼神一亮,她說道,“上來的,傷了賠醫藥費,另外還有五千塊精神損失費,上來了就能拿。”有錢賺不怕這些人不來,池桑桑高度讚揚了自己的智慧,又有些懊惱,“可惜早沒有想到。”
這下大家都有些意動了。
陸明著急呀,他都打完了說這個。不知道包不包括他呢,他連忙舉起手。
池桑桑愕然,難道還真有要錢不要命的?一皺眉,她很不客氣的說道,“你都成了老弱病殘了,還想上來?”
頓時哄堂大笑,陸明急了,連忙說:“我是說,我能不能分到那五千。”
“所以,為了那五千,你們就都上去了?”
陳夏覺著好笑。兩個禮拜過去,他除了修煉還是修煉,把五禽戲統統學完了,單對這套導引術的理解,他相信不比那些浸淫此道幾十年的老人差。最近幾天,他身上的積蓄花費一光,買來草藥來熬煉身體。現在他已經是一方高手了。
回到學校就碰到,陸明,趙大力幾人,看他們一個個慘不忍睹的樣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五千塊不少了。”陸明說道。說了許久,他突然訝異道:“陳夏,你皮膚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你們來看看?”他忍不住摸了下陳夏的手臂,感覺像十八歲的粉嫩少女一樣,他想起來了他那個十七歲的表妹,水嫩的肌膚,完美的……“哎呦,罪過罪過。”再想下去,他覺得德國在等他了。
“好舒服啊。”趙大力也摸著。
陳夏覺得惡寒,連忙拍開他們的手。說是脫胎換骨不為過,陳夏也不解釋。
“你們說,現在還能去嗎。”陳夏說道。他現在缺錢,五千塊確實不少了,對一個學生來說。
“今天下午五點。”孫海笑著說道。
趙大力摸上癮了,但陳夏屢次躲開。他終於遺憾道:“陳夏,你這水嫩的皮膚可別打壞了,不然,我很傷心呢。”他忸怩的擺擺腰,像是深閨怨婦。
雖然知道是開玩笑,陳夏也覺得趙大力很危險,後退一步玩笑道:“就你們說的那個池桑桑小娘皮,我反手就可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