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若藍和倫特來到KTV的時候,看見跪在地上的高超林幹枯的屍體,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些怒放的玫瑰花就像是在嘲諷他們ITS的無能一樣,連燈光都是在笑。
倫特依舊戴著冷酷的墨鏡,棱角分明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冷冽無比。
“手法和鳳鳴高中的一樣,應該是同一個異靈種做的。”
“上一次是懦弱,這一次貪婪,凶手這是要告訴我們什麼,七宗罪嗎?殺人還玩這麼高深。”
倫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拿出來對著喬若藍說:“死者信息已經傳來,高超林,光明律師事務所律師,最近剛剛升為主管,今天是帶著同事們來這慶祝的。”
喬若藍環視著高超林的屍體,眼神之中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嫵媚之色,卻多了一分嚴謹和威嚴。
倫特問道:“一個是普通教師,一個是律師,兩個完全沒有交際也沒有聯係的人,為什麼會被異靈種殺害呢,還是以這種殘忍的審判方式。會不是是出於憤怒的無差別殺人,又或者隻是單純的享受超能力殺人的快感而已?”
喬若藍低頭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否定道:“不可能。一般來說異靈種都會極力掩飾自己是異靈種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顯示自己的超能力的。這個異靈種如此大張旗鼓的殺人根本就是嗎沒有把我們ITS放在眼裏,相反,他還想告訴我們一些東西。”
“可是這兩個人實在是沒有關聯啊,而且凶手極有可能還要殺人。”
“動機隻有可能被隱藏而不會消失,我們隻是還沒有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關聯罷了,一旦發現了就是破案的關鍵。”
“可是如果在讓凶手這麼殺人下去,很有可能會再一次造成異靈種威脅恐慌,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可就上升到了一種我們根本無法控製的高度了,上麵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喬若藍沒有直接回答,彎腰折段一朵玫瑰花,鋒利的尖刺一瞬間就紮進了她的手指之中,流出殷殷的鮮血。但是眨眼之間這血滴就被花莖給吸收幹淨了。
吸血的玫瑰......
“看來隻能拿出我們的秘密武器了。”
倫特一向沒有表情的臉龐此刻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雖然戴著墨鏡,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驚訝。
“您是說要放那個人出來?”
喬若藍帶著一絲寒意,幽幽道:“藏了這麼久,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沒必要再藏下去了,混亂的秩序也許真的隻有惡魔才能維持。”
這無止境的黑暗突然亮起了一束光芒,不偏不倚正好照中了坐在角落裏的我,那個身材好到讓人犯罪的女人再一次出現了,而那個魁梧的刀疤男依舊跟在她的身旁。我一度懷疑他們倆是不是有一腿。
我淡淡笑著說道:“你來了。”
“哦?你好像知道我要來這裏!”
“把我一直關在這裏不放,卻又不殺我,說明我對你們還有用,所以我料到你遲早會再來找我的。”
這個女人似乎被我的話有些刺激到,眯縫著那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說實話,我很想吻這雙勾魂的眼睛,如果可能的話,因為我不想被那個刀疤男一槍給崩掉。
她突然把那張性感的嘴唇湊到我的耳旁,輕輕吹著氣,撩撥著我說:“一個人如果太過聰明,可是會丟命的。”
我無奈地搖了搖搖頭,苦笑道:“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聰明,這些東西好像本身就存在於我的腦子裏,其實我不知道的也很多,就連我自己是誰都是你告訴我的。”
“你想從這裏出去嗎?”
我晃了晃雙手,發出金屬撞擊的清脆聲,借著微弱的燈光,那隱藏在黑暗裏的兩根碗口粗的鐵鏈顯露出它們的真身,從我的雙手一直延伸的黑暗的角落裏。
“沒有一天不想,我還沒有看過這世上很多美麗的姑娘呢,比如像你這樣的。”
這女人似乎毫不介意我這麼赤裸裸地調戲她,完全當作沒聽到,繼續說道:“想從這裏出去必須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
“第一,我是你的頂頭上司,我的任何命令你都必須無條件服從。”
“美女上司?聽起來還不錯!”
“第二,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須和我彙報,且不得擅自行動。”
“包括我的個人生活嗎?”
“第三,你必須先接受一個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