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流氓這種沒腦子的行動,白羽晴腦袋忽的抽了一下,跟著跑了進去。
於是兩個傻瓜誕生了。
周玉華與李連戰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李連戰說:“這隻是一場短震,這房子抗震要求是8級,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該進去收拾下東西了,希望那些貴重的不要被摔壞。”周玉華說。
夫妻二人跟著走了進去。
客廳內,除了掉落的吊燈徹底被摔得粉碎,牆麵上的一副字匾歪了,其他東西基本完好,沒有什麼大損失。
李淩峰提著醫藥箱說:“去沙發上坐著,我幫你上點藥。”
“給我兩張創可貼足夠了,不是什麼大傷。”
“不行,我得給你消下毒。”李淩峰堅決說,一把手牽住了白羽晴,帶著她往沙發走去。
周玉華和李連戰剛好進來,白羽晴見了,忙抽開了手,自己走向沙發。
李淩峰將藥箱放在了茶桌上,打開,拿出了鑷子,消毒酒精,棉絮,還有一些藥粉和創可貼。
周玉華夫婦見兩小年輕如此,並沒有去打擾,而是一個上樓查看房間,一個就地整理起東倒西歪的東西。
李淩峰用鑷子夾著棉絮,沾了消毒酒精,極其用心而輕柔的為白羽晴洗刷著傷口。
酒精下去,傷口有點刺激,白羽晴不禁柳眉一皺。
“弄疼你了嗎?”
“沒什麼,這種傷在部隊的時候沒少受,我自己來。”白羽晴說,從李淩峰手上奪過了鑷子和棉絮,粗暴的擦著傷口。
李淩峰看得一陣心疼,說:“你輕點。”
白羽晴沒答話,丟掉棉絮,放下鑷子,拿過創可貼。
“等等,先上點藥粉。”
李淩峰從其手頭奪過創口貼,放回桌上,拿起藥粉和棉簽,用棉簽沾著藥粉為其上了藥,然後再撕了三條創可貼幫她封住傷口。
“老公,樓上房間情況如何。”
“還好,隻是一些小瓶倒了,我整理好了。”李連戰說,看向了吊燈,說:“瞧這燈飾公司做的什麼活,連個燈都吊不勞。”
“你們兩個大男人先把這盞燈抬出去,我明天重新去買一盞。”
李淩峰便走過去和李連戰一起抬著燈往外走去。
白羽晴則主動拿來掃帚幫忙收拾了起來。
忙碌了一通,把該整理的都整理好了,白羽晴拿著包說:“周姐,叔叔,這邊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周玉華說:“這麼急著回去幹嘛,在坐一會。”
李淩峰戲笑說:“你難不成還真擔心我把你吃了不成。”
李連戰說:“坐下一起喝杯茶吧。”
忽的一下子麵對著他們一家三口,這種感覺簡直像去見男友家長那般感覺。
她緊張得要命。
李連戰重新說道:“羽晴,今天真的很謝謝你救了我愛人。”
“叔,這真沒什麼好謝的。”
“你是特種兵出身。”
“嗯,剛退役下來。”
“是海軍?”
“陸軍。”
周玉華說:“你叔他以前當過兵。”
李連戰感慨說:“現在軍工如此發達,我們那個年代當兵真沒法和你們現在比。”
“您那個年代當兵武器或許落後了點,但您那個年代的兵,更能吃得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