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兒低聲說道:“萬一秦一不答應,他們用強怎麼辦?”
“怎麼辦?”郝三酉嘴角一撇,冷聲說道:“九星宗陪葬!”
“誰要我九星宗陪葬啊?”一道聲音悠悠傳來。
郝三酉猛地站了起來,跟剛才微熏的郝三酉判若兩人。
“秦一!”林薇兒看著走進來的秦一臉上露出放鬆的微笑。
秦一眨了眨眼睛,有過去拍了拍郝三酉地肩膀說道:“放心吧!”
郝三酉嘴角一撇,打了個響隔,說道:“是你啊,怎麼還沒死啊?”
秦一嘴角一抽,他先前聽到郝三酉地話都快感動哭了,現在他隻有一種想揍他的衝動。
“幾位小友!你們聊!我先走了!”尹單看著幾個人笑著說道。年輕就是好啊!當年自己也如這般無憂無慮。
尹單離開之後,郝三酉淡淡地說道:“你答應他了?”
“為什麼不答應?”秦一笑著說道。然後說道:“他以帝隕秘境三個名額的代價,成功打動了我!”
“你隻是二品煉丹師啊?”林薇兒驚訝的問道。
“對啊,但我以後不是二品。”秦一認真地說道。
郝三酉頓了頓,笑著說道:“九星宗真敢賭啊!”
秦一笑著說道:“他們也沒辦法!況且我是那種隻拿好處不辦事的人嗎?他們占便宜了!”
郝三酉白了他一眼,目光掃向林薇兒。隻見林薇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中毒很深啊!然後看著秦一說道:“喝酒?”
秦一咧著嘴笑著說道:“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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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斷崖,幾人相對而坐,烤著在後峰打來的野兔。
“這個酒?”郝三酉笑嘻嘻地說道。
“管夠!”秦一霸氣地說道。
“哈哈哈哈!”郝三酉仰天長笑,今天終於能夠大醉一場。
幾個人一碗接著一碗,轉眼間三壇丹酒入肚,眾人酩酊大醉。山崖之處狼狽不堪。
秦一朦朧著眼睛,醉醺醺地說道:“我奏一曲!”自顧自的拿出竹蕭,他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簫聲悠悠,時而婉轉時而高昂,曲中有千情,似有百意。
郝三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拿出長劍。悠悠說道:“我來舞劍。”步伐淩亂,長劍隨意揮舞,卻暗含大道。
林薇兒看著兩人,不斷地傻笑,丹唇輕啟,美妙的聲音從喉嚨發出。令人內心清明。
秦一的蕭聲高昂,天下皆浮雲,我意既天意。
重然諾,與子厚結交,一生朋友,你命如我命。天下辱我兄弟,我便殺盡天下。
郝三酉劍氣如龍,刺破虛空,我這雙手為兄弟之手,我這隻劍為兄弟之路。重然諾輕聲死。
林薇兒隨曲起舞,輕唱“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斷崖之處,清風陣陣,皓月當空。三人醉時行樂,無所羈絆。今夜天下與我無關。這是我們的世界。
遠處,一座山峰之巔,尹單負手而立,身形蕭瑟,眼睛緊盯著秦一等人喝酒地斷崖,笑著說道:“現在你對他們還有質疑嗎?”
李木站在尹單身後,笑著說道:“少年意氣,揮斥方遒!南域容不下他們!”
尹單輕聲說道:“或許他們本就不是南域之人?”
“宗主的意思?”李木內心大驚。
“說說罷了!”尹單笑著說道。
男兒重義氣,何用錢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