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聽罷,笑著說道:“要不以後我替你?”
秦一和郝三酉兩個人一唱一和,陰陽怪氣,陰山臉色鐵青,冷聲說道:“郝三酉,你太過分了吧!童玉山僅僅說了幾句話,你竟然將他打成這個樣子?”
郝三酉轉過身去,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淡淡地說道:“剛才童玉山出手的時候你怎麼不攔著!你明知道我的實力,對童玉山不管不問,你是何居心?”
一句話出口,隊裏的所有人眼中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你……”陰山聽罷,氣的啞口無言,郝三酉的實力他自然知道,他原意隻是為了讓郝三酉引發眾怒,沒想到被郝三酉當場戳破。
廖青山看情勢不對,趕緊跑到陰山旁邊拱手說道:“陰山大人對不起!這位小兄弟並無惡意!”
隨後,廖青山急忙的拉住了郝三酉,郝三酉正欲發作,秦一走到郝三酉身旁,示意他冷靜。
秦一看著陰山笑著說道:“陰山大人,我們的目的都是過東硤石穀,何必要為了這件小事而傷了和氣。”
陰山眼神變幻,隨後笑著說道:“哈哈,這位小兄弟說得有理!我們不應該因為小事出現矛盾。希望我們各位勠力同心,早日走出這東硤石穀,追求至高的武道!”
陰山不愧是老奸巨猾,一席話既保留了自己的麵子,又樹立了自己的威嚴,一席話讓全隊的人熱血沸騰。
秦一不再說話,朝陰山拱了拱手,隨後帶著郝三酉和林薇兒到一旁打坐休息!
……
幾個時辰後,廖青山過來喊秦一等人準備啟程了!
秦一看去,集合的隊伍中童玉山郝然在列。秦一眼神微微一縮。卻也沒有說什麼。
不料,陰山見秦一等人來到。笑著說道:“秦小兄弟,郝小兄弟,雖說童玉山和兩位起了衝突,如今身受重傷,但畢竟我們是一個隊的,也不能置之不理,讓他隨隊前行,兩位沒有意見吧!”
秦一心頭微怒,郝三酉也麵露怒色,陰山老匹夫,竟然說什麼童玉山身受重傷,郝三酉若真想殺他,他又豈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
厚顏無恥的說不忍心置之不理,若不是收了好處,陰山又何必這樣做,當了個婊子立了個牌坊,偏偏還有人感激涕零,真是好手段。
此話下來,陰山成了大好人,郝三酉倒成了那個不講理的人,看來手段還是太溫和了!
全隊除了秦一三個人,其餘的人看向陰山,都是一臉的崇拜,連重傷的人都不肯拋棄,那麼又怎會拋棄他們。
郝三酉正欲說話,秦一拉住他的手微微搖頭,看著陰山淡淡地說道:“大人果然宅心仁厚,看來我們沒有跟錯人!”
陰山麵露一絲得意之色,捋著胡子說道:“哎,老夫這個人性格就是如此,我陰山答應大家,一定帶大家走出去!”
“謝謝陰山大人!”一時間,全隊的人紛紛感激地說道。
陰山滿臉潮紅,大聲說道:“出發。”
郝三酉看著得意的陰山,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不滿地看著秦一。沉聲說道:“你怕他,我可不怕!”
秦一看著發怒的郝三酉,笑吟吟地說道:“讓他得意吧!虛偽的了一時,虛偽不了一輩子!”
虛偽的人之所以虛偽,是因為他們可以虛偽,等到他們不能虛偽的時候,麵具自然會被撕掉!
秦一等人跟隨著隊伍進入東硤石穀,剛開始的時候,氣氛還不是那麼緊張,走了一會兒,氣氛開始緊張起來,一直談笑風生的陰山,臉上也開始凝重起來。
“廖大哥,我們通過東硤石穀需要多長時間?”秦一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