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不要啊!”
“掌門,你這樣是把所有罪責都擔當在自己身上,會成為戰旗宗的罪人的。”
……
戰旗宗眾弟子紛紛跪倒在龐甲的麵前,苦苦地哀求道。
“怕什麼?大不了跟他拚了!”
“弟子誓與宗門共存亡!”
……
一兩個性格衝動點的戰旗宗弟子,直接操起他們的武器,衝向了龐烈。
可惜的是,他們連接近龐烈的機會都沒有,剛剛衝到一半,就被血衣門的血衣武士給砍倒在地。
龐烈卻是一點都沒有理會那些戰旗宗弟子,他正一臉嘲諷地欣賞著龐甲的表情:“放過他們?
想不到你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居然還如此天真。
難道你剛才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我要毀掉戰旗宗的一草一木!雞犬不留!”
“吭哧吭哧!”
一聲在龐烈耳中異常刺耳的啃咬聲破壞了廣場上凝重的氣氛,龐烈轉過頭一看,看到了蹲在飛簷上,愜意地啃著青色果子的蕭炎。
“是後山的五味果吧?當年我也是喜歡這股怪怪的味道,可惜……”
龐烈的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但是很快,他的表情陰沉了下來:“血衣統領聽令,給我幹掉那個可惡的小子。”
得到命令的血衣統領露出猙獰的笑容,一步步地朝蕭炎逼近。
麵對逼近的血衣統領,蕭炎一臉隨意地將果核扔在地上,突然問出一句非常突兀的話:“龐甲,你甘心戰旗宗毀在你的手中嗎?”
“傻子你好大膽,掌門的名諱也是你能夠叫的?”對於蕭炎直呼掌門姓名的大膽行為,戰旗宗弟子心中十分不忿,大聲地斥罵道。
“不甘心又如何?這一切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種下了種子。”龐甲閉上眼睛,喃喃地念道:“一啄一飲,皆是天定。”
“不甘心就好。當年,你們收養了身為孤兒的我,今天,就讓我來報答你們戰旗宗對我的養育之恩。”
麵對著步步緊逼的血衣統領,蕭炎看都不看,直接伸出右手掌,露出了手掌當中的旗丸。
“降!圖騰形態!”
頓時,廣場上空的空氣一陣扭曲,散發著無限威壓的一件東西從天而降,直接將血衣統領轟殺至一堆肉渣。
至始至終沒有流露出一絲神色的龐甲終於在這一刻激動了,他看到蕭炎召來的是一根纏繞著鐵鏈的粗大石柱——仙佛隕的圖騰形態。
龐甲的心裏麵非常震驚,自己當年無意中收留的小家夥,居然有這麼高的修煉天賦,在沒有任何人教授的情況下,居然煉製出了戰旗宗最霸道的法寶:
——仙佛隕!
這可是傳說中,可以令仙佛都隕落的霸道法寶。
而戰旗宗的其他弟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平時那個傻傻的傻子蕭炎,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身上透露出一股從來沒有見過的霸氣。
同時認出仙佛隕原形的還有龐烈,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沒有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毀滅掉戰旗宗,一償自己多年的夙願,居然橫空冒出現這麼一個小家夥,難道自己命中注定不能毀滅掉戰旗宗?
“不!老子不甘心!今天不是我死,就是戰旗宗毀滅!”
龐烈轉頭對手下的血衣武士們下命令:“給我殺!殺光那些戰旗宗弟子!至於那個小子,就交給我來對付!”
“嘿嘿。”龐烈一臉貪婪地看著仙佛隕:“我就不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夠擊敗修煉了幾十年的我!就算你擁有仙佛隕法寶也不可能!
不如……就將你手上的仙佛隕送給我吧。”
說完,龐烈立刻召喚出自己的法寶,五輪冒著妖異火光的金輪,向著蕭炎殺去。
而廣場上,原本對峙的血衣武士和戰旗宗弟子兩方人流終於衝撞在一起,整個廣場立刻開始慘烈的廝殺。
唯一冷靜的人,是戰旗宗的掌門。
他沒有理會弟子們跟血衣武士的廝殺。他知道,決定勝負的真正關鍵並不在這些弟子和血衣武士的身上,而是在蕭炎和龐烈的身上。
因此他雙眼一直緊盯著蕭炎和龐烈。
麵對著呼嘯而來的五輪火焰金輪,蕭炎沒有任何的慌張,隻見他雙手手掌一張一收,那仙佛隕立刻從血衣統領的屍體上消失,瞬間出現在蕭炎的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