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過了多久,頭感覺昏昏沉沉的的,迷迷糊糊睜開眼,下意識的想仰臥起來,卻發現渾身使不上勁,瀏覽了一下四周,在我躺的床旁邊隻有幾張鋪著白色床單並且空著的床,一個不大的空間,但隻有我一人,感覺很幽靜,床旁邊有扇窗戶,現在我想我大致可以猜出,我tm是躺醫院裏了!
想動動不了,現在也隻能靜靜的躺著,安閑的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斑斑點點滿天飛舞的雪花,感覺心裏頭一次這麼安心悠閑過,隻是,到底是誰送我來的呢?
我想思考一下,門輕輕的打開了,一位穿著雪白護士製服梳著馬尾的的大姐姐端著藥走了過來。
心裏那個激動,人生還是第一次和一位美女這麼進距離接觸,不過我很快打消了這種低俗的念頭,現在我的處境使我已經完全沒有興趣在意淫那些不現實的事情了。
“來張嘴,吃藥啦”護士姐姐甜甜的對著我說,我慢慢支起那弱不經風的小身板,一手拿過那碗藥,一口氣幹了下去,護士姐姐顯然被我的奇葩行為驚呆了,“哎呀,你怎麼可以一口氣……”我打斷了她的話,“請問一下,是誰帶我進醫院的?”。“這個我不太清楚,應該是你爺爺吧”。聽到這裏心裏一驚,爺爺不是早就去世了嗎?猛地一回想,估計是看小區的老大爺陳叔看見我躺到了送我來的吧。
我也懶得糾正,點點頭“哦”了一聲。
護士姐姐又甜甜的對我笑了一下,端著盤子走了,感覺心裏頭一次這麼欣慰溫馨,不光是因為遇見漂亮的護士姐姐,但關鍵還是因為她衝我甜甜的笑,瞬間被……我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去意淫那些無聊的話題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盡快離開醫院,不是因為在這裏閑的慌,鬱悶的不得了,相反我還挺喜歡一個人靜靜的,而是因為我已經一整天沒有回家了,從小到大我還沒“徹夜不歸”過呢,剛想到家,就突然想起了出車禍的父親,我必須回家看看。我顫顫巍巍的勉強坐了起來,下了地找見鞋子穿上就緩慢的向門外走,推開門,感覺落下了點什麼,一摸口袋,搜刮了一番,發現渾身上下,裏裏外外就隻剩下零零散散的十塊錢,以為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剛邁了一步,“草,勞資的錘子手機呢”?因為我是窮比嘛,錘子手機可是我的寶,當年可是花了二百五十多在舊貨攤上精心挑選的,還能玩推箱子那,現在說拜拜就拜拜了?簡直就是不翼而飛嘛,我在房間裏翻來覆去的搜了個遍,心想應該是來的過程中不小心掉了,自認倒黴吧,一步一步的走到電梯口按了“下”的摁鈕,等了一會電梯門開了,迎麵走出來了一位帶著眼鏡的禿瓢老大夫,他隻是瞅了我一眼,下意識正準備往外走,但立馬又站穩了腳跟“小夥子,你的身體還沒好啊,不能出去,得養病!”我立馬意識到了他肯定知道我是這裏的病人,於是我感動的對這位熱心的老大夫說“我付不起醫藥費”。老大夫熱淚盈眶的對我說“沒關係你的手機和書包在我這押這那,你不來交500元的費用我是不會給你的!”
現在,我已經站在了醫院的大門口我感動的望著哪位送我下來的老大夫,心裏默念了一句祝福他的話“擦你麻”隨後破費就在旁邊打了輛車。
“師傅,去蒼景小區,麻煩您,趕時間啊!”,“上車吧小夥子,我是老司機,車速很快的,幾分鍾就到!”我信任的點點頭。
二十分鍾後我終於站在了小區門口。
寒風肆虐,心灰意冷。
我瘸著腿慢悠悠地走過小區裏的綠化帶,路燈旁,草叢邊,不經意間回想起那天晚上放學回家被王福一夥人偷襲暗算揍了一頓的場景想想就覺得恥辱和不甘心。
風寒刺骨,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冬風肆無忌憚的吹著,一片雪花悄無聲息的落到了我的鼻尖上,瞬間融化在了我的皮膚上,那種感覺似曾相識,“哈哈”我冷笑一聲,就和那天一樣!心裏默默暗想著種種仇恨,我必須以牙還牙,發誓必將要讓欺辱敵視我的人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