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青傑和石琬瑜走出酒店的時候再一次的閃瞎了眾人的眼睛,那一身古袍和石琬瑜在一起出現跨時空的和諧。
你看那小白臉,你看那得瑟樣。一個長相猥瑣的清潔工和一個長得不是很猥瑣的保安說道。
嗯?你怎麼知道人家是小白臉,小白臉應該是我這樣的。說完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小白臉不好麼,小白臉帥啊,有富婆喜歡啊,你看那富婆開的車,我的乖乖,蘭博基尼啊。那個長得不是很猥瑣的保安在心裏陶醉著,幻想著,卻沒發現同伴鄙視的眼神。
那個保安說的話當然被我們耳力甚佳的林青傑同學聽見了,惹得林青傑在心裏嘀咕了句,小白臉?你見過這麼帥的小白臉麼!
當石琬瑜要拉開副駕駛的門準備坐進去時,卻聽見林青傑說,你來開吧。
你不會開?石琬瑜訝然到。
那個不是很會,林青傑訕訕的笑了一聲。不用說,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會開。石琬瑜在心裏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啊。回家?你還真把我當小白臉了。我是有節操的人,我不隨便。
回家?回哪家?林青傑一臉茫然外加天真無邪的說道。
當然回你家。
哈哈,那肯定是回我家了,就是回我家嘛,可不是麼,嗬嗬。林青傑說著把頭扭向了窗外。好尷尬,看來臉皮太薄了是不好啊,可是我一直都改不掉臉皮薄這個不好的毛病怎麼辦!
石琬瑜看著他這個模樣覺得很好笑,不自覺的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其實神智昏迷那段時間的記憶自己現在已經都想起來了。石琬瑜又偷偷的大量著他,一身月白色的長袍,一點汙垢也沒有,一張清秀的臉龐,而且身份頗為神秘。俗話說,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說明這個女人已經離淪陷不遠了,何止是不遠,石琬瑜現在是已將掉進一隻腳了。
對了,你家在哪?石琬瑜的聲音很輕柔。讓人像是在沐浴春風一樣。
S縣,楊柳鎮。林青傑的聲音淡淡的。可那淡淡的背後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石琬瑜在導航儀上輸入了目的地。
對了,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是怎麼回事,我那時候聽你妹妹說她好像要回北京,你家不是北京的麼?林青傑扭過頭看著石琬瑜說。
我們家不是北京的,那是我妹妹在北京上學,我呢,在省城經營著爸爸留下來的公司。在前兩天公司這邊一個分量不輕的客戶請我過來看一下他們公司開發的項目,並且有意要和我合作,我看項目挺不錯就來了,他們說項目在那個爛尾樓那裏,我哪裏知道那是騙人的。剛好我帶來的秘書那時也聯係不上了,他們又催的的緊,還派了人接我,我就跟著去了。幸好碰到了你啊。說完似乎還心有餘悸。
你公司叫什麼名字?還有你這個客戶的公司叫什麼名字?林青傑略微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