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雖然心裏還是比較恐懼鄭子豪的身手以及身世,但他依舊無視了他,直接往前衝。
“你真是不知道死活了,難道前方有比命和尾田一族更重要的東西嗎?”鄭子豪喃喃地說道,隨後他熟練而迅速地從編織袋取出一根銀針,“唰”的一下,紮在了忍者的脖頸,銀針被甩出去的那一瞬間,周圍響起了很大的風聲,然而忍者已經停在了甲板上,一動也不動,隻有眼珠子在打轉。
“好酷啊!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隔空打穴啊,還真能給定住啊。”路上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此刻的葉雨倩也驚呆了眼前這一幕,她雖然知道鄭子豪很強大,但還真沒有想到,他強地這麼恐怖,同時眼中泛起一絲擔心,不過隨後就散去了。
“小子,別想逃跑,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一些事情,不然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連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都承受不住,你這種渣渣就別白費心機了,趕快把實話說出來。”鄭子豪冷冷地說道。
隨後,鄭子豪又迅速地抽出來幾根銀針,飛快地紮在了忍者的身體上,漸漸的,眾人都感覺到忍者的身體有著很奇怪的變化,他的眼睛正“咕咕咕”地往外流淚。
“你做了什麼嗎?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啊?”葉雨倩看著那個忍者,全身不由地長滿雞皮疙瘩。
鄭子豪不急不忙地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淡淡地解釋道:“人身上都是有穴位的,我用幾根銀針,先是封住了他的奇經穴脈,又點開了笑穴、癢穴、痛穴、哭穴,但他又被我封著奇經穴脈,所以根本無法動彈,隻能忍受著四種折磨,別說他了,就連世界級的特種兵也很難忍得住。”
隨後,鄭子豪嗖的一聲取回了一根銀針,那一瞬間很快,根本沒有讓人能看清楚,剛被解開奇經穴脈的忍者,不是笑個不停,就是奇癢難忍,不是劇痛無比,就是停不住地哭。
“趕快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這隻是餐前“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麵呢,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不信可以試一試。”說罷後,鄭子豪又做出取針的樣子來嚇唬嚇唬那個忍者。
“哈哈哈,別、呀呀呀,我說、啊啊啊、嗚嗚嗚,我說,說。”忍者直接就忍不住了。
“早這樣不就得了?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鄭子豪很熟練地取下了銀針,同時忍者也沒有任何症狀了,他如同大病初愈似的,開心到不能自拔。
鄭子豪看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大聲地咳嗽兩聲,示意著那個忍者該說點東西了。
忍者突然也反應過來了,他太害怕再被剛才那麼折磨了,趕忙說出了實情:“尾田一族和虎哥他們有合作,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尾田一族厲害的忍者來協助虎哥,我也是被他們逼迫才和黑鯊一起在大海上幹這種勾當的,我們也不想。”
“少給老子撇清關係,你這樣的身手,像那種黑社會怎麼可能擋得住你們一大群的人逃跑呢!”
“我們沒辦法跑啊,無論是虎哥還是尾田一族的族長,他們手裏都攥著我們的親人,隻要我們敢擅自離開或者完不成任務,我們的親人就會被殺了,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呀。”
“哦,原來是這樣,還真沒有想到尾田那群家夥,竟然敢和大陸的小混混做這樣的勾當,那個叫虎哥的腦子是不是也被豬啃了,連道上的規矩都忘了嗎?禍不及妻兒。”
“哎,他們為了自己的目的,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算了,現在回去也肯定是一死,也沒有辦法救出他們,我還是自己死吧,以免被他們折磨。”忍者歎了口氣,隨後拿著苦無就往自己的腹部紮去。
鄭子豪用兩根手指夾住了苦無,忍者使勁抽走苦無,但力量太弱,根本毫無作用,隨後他淡淡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忍者露出疑惑的目光,他不知道所措,心裏暗暗想著:“將死之人,何必問這麼多呢。”
鄭子豪就好像會讀心術一樣,一下就看穿了忍者的心思,笑著說:“將死之人,起碼也得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好記下這條命的主人是誰。”
“尾田三郎。”說罷後,他又拿起苦無紮向自己的腹部。
鄭子豪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把忍者手中的苦無抽飛到一旁去了,淡淡地說道:“那麼著急死幹嘛?難道不想解救親人了,至少應該還有一天的時間呢。”他把香煙的最後一口吸完後,把煙掐滅,整理了一下風衣,擺弄擺弄自認為帥氣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