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呼吸通過!”
“平了以往的紀錄了?這……不太可能吧。”
已經考核完畢的年輕武修者迅速彙集了過去,人越聚越多,喧鬧聲也越來越大,很快就傳遍考核區域。
“怎麼回事?你去看看。”侯正凱皺了皺眉,頗為不悅,方才正想著好事,結果被這喧鬧聲給打斷了。
一名昆山城武殿的武修者迅速跑了過去,片刻後又返身回來。
“侯……侯哥……有人十個呼吸就通過考核了。”那位武修者顫聲道。
“十個呼吸?”侯正凱臉色霎時沉了下來,“你確定?”
“有人這麼說的。”
“走,去看看。”
侯正凱的臉已經黑下來了,他倒要看看,誰這麼能耐,居然能十個呼吸就通過考核,關鍵是他的風頭竟被搶了。
“有人十個呼吸通過了應變考核?”城主郭一淮麵露驚色,不止是他,其餘昆山城的高層也是滿麵驚愕。
“十個呼吸通過……”金魄和羅山二人也頗感吃驚,應變考核中,十個呼吸通過乃是四十餘年來的第一紀錄,竟有人平了這個紀錄,而且還是在這小小的昆山城內,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吃驚了。
當即!
眾人紛紛朝著最末尾的岔道口走去。
……
所有年輕武修者圍攏的中心處,站著兩個人,一位乃是監考的武者,隻是此刻他的神色滿是焦急和不安,因為他無法完全確定到底是多少個呼吸,因為方才那個年輕武修者通過考核的場麵太詭異了,以至於他楞了一下,雖記得時間,但卻難以確定,所以才遲遲不敢宣布。
十個呼吸,是其餘武修者計算的時間,具體是否這麼多,監考的武者也說不準。
另一位正是這一次的考核者,正是葉翔,此刻他靜靜站於原地,等待監考的武者宣布考核成績。
圍攏的年輕武修者越來越多,侯正凱等人也趕來了,當看到所有人矚目的對象的時候,神情僵住了。
“是他……”
“葉翔……”
侯正凱身軀劇烈顫抖,下意識的捏緊了雙拳,“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在十個呼吸就通過考核,一定是弄錯了,絕對是。”
“侯哥,一定有貓膩。”
“對,肯定有貓膩,十個呼吸絕對是假的。”那幾名昆山城武殿的武修者紛紛起哄。
聲音一起,與侯正凱交好的其餘昆山城武修者也響應了,一些有心的武修者也趁機推動了這一次喧鬧,聲音越來越大,一些後麵趕來者也紛紛發出質疑,畢竟十個呼吸通過考核,實在太讓人難以信服了。
諸多質疑聲,令那位監考的武者更不敢隨意宣布了。
一名昆山城的武修者喊道:“他作假,取消他的考核資格,將這無恥之人趕出我們昆山城。”
聽到這聲音的侯正凱雙眼頓時一亮,正好質疑聲如此之高,為何不趁機將葉翔驅逐出去。
“對,他肯定在作假,取消他的考核資格。”侯正凱高呼道。他不相信葉翔能夠在十個呼吸內通過應變考核,因為他很清楚葉翔的能耐,雖然有一點本事,但也達不到這等程度。
質疑聲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懷疑監考的武者與葉翔作弊。
麵對各種嫉恨之下的質疑,葉翔捏緊了雙拳,他沒有開口反駁,因為他知道這並沒什麼用。
“稍安勿躁!”聲音蘊含著渾厚的真元,喧鬧聲頓時被壓了下來。
“城主來了!”
“讓開,都讓開。”
在城守的怒喝下,圍攏在此地的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城主郭一淮帶著眾人走了過來。
“是他……”
在看到葉翔的瞬間,薛不諱一怔,神情頓時凝固了,目光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金魄和羅山二人淡淡的瞥了葉翔一眼,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倒是沒有做出任何評價。
“出什麼事了?”郭一淮問道。
“城主……我……”
監考的武者頓時頭冒冷汗,失職可不是小事,而且還是在這等場麵下,說不定會被驅逐出昆山城,一想到這裏,監考的武者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城主,這二人定然是串通在一起作弊。”薛不諱忽然開口說道。
“城主,我沒有……”那位監考的武者臉色慘白。
郭一淮的臉已經沉了下來,沒有理會那位監考的武者,而是望向薛不諱,“為何如此說?”
“不瞞城主,此子先前乃是我們昆山城武殿的一員,奈何我教導無方,以至於此子鑄成大錯,不得不將他驅逐。此子去年考核成績極差,城主隻要派人查閱去年的考核成績就知曉了。在十秒通過應變考核,絕對在作弊。而且他早已被武殿取消了考核名額,我懷疑他與監考者勾結,盜取考核名額,隨意更改考核成績。”薛不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