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紛紛上來和蘇醒一一握手,他們都對蘇醒的實力表示了讚同。盡管大部分可能就像是蘇醒說的那樣,都不是自身實力所致,但是如果沒有蘇醒的反應速度,剛剛那場麵也是不可能贏的。
所以說,在這場競技中,蘇醒自身實力還是可以得到肯定的,比如最後最致命的那一擊蘇醒就非常極限的躲避。一般人在遭受了生命與法力顛倒之後殘血的現狀肯定第一時間懵了,反應都來不及就被接踵而至的打擊給擊殺了。
至此,蘇醒的戰績為2比0,積分20點。
接下來三局比起之前就有些乏味了,畢竟不是每個玩家的水準都是那麼高的,水平參差不齊,之後三局就是這樣,蘇醒毫不費力的就碾壓了後麵三個對手,連蕾璃爾都沒有喊出來,隻是靠著自己自身的強橫就輕易橫掃了第一天的5比0.
因為天賦的緣故,現在蘇醒自身的成長屬性已經和普通玩家持平。隻是因為職業的關係,可能蘇醒在技能方麵的進攻性不是很強。統帥自身是不會戰鬥的,前期教會他們這麼多的戰鬥技能也隻是為了讓他們成長起來,其實後期還是以加強武將和士兵的技能為主。
稍微看了一下時間,由於蘇醒的戰鬥力強悍,也沒有出現什麼水平相當的拉鋸戰,所以打得很快,五場競技下來也才過了四十分鍾,現在指針正指著11點,距離今天結束還有一個小時。
競技完了,蘇醒當然不會就此離去,他要關注一下積分具體兌換的物品。這也就是他打競技的理由了。對,沒錯,就是獎勵。沒獎勵誰來打競技啊。
進入兌換商店,出乎意料的看見一片漆黑的周圍和光亮的木台。蘇醒抬頭四處看了看,這裏似乎是一個山洞,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此刻他正站在一座木橋上,前麵的路歪歪斜斜的,通向不知何處。
仔細看一下,其實還能發現這所謂的木橋就是兩根很長的木棍和一堆木板構成的,一端固定在前方不知何處,另一端固定在蘇醒身後,深深在山壁上鑿了兩個小洞用於放木棍的前端。木棍看起來也差不多蘇醒手臂粗細。
而所謂的木板也是歪歪斜斜的擺在兩根木棍之間,看起來似乎一個用力不好就會墮入下方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踩在木板上麵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忍不住讓人心驚膽戰並且懷疑木板的做工質量。
蘇醒像是一隻常年住在垃圾堆裏的老鼠一樣靈敏,在一塊塊木板之間跳躍,腳尖輕點木板又迅速彈起,不發出一絲聲響。忽然木橋搖晃了一下,蘇醒扭頭一看,蕾璃爾也學著他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將兩隻手肘夾在腋下,腳尖輕輕點地一跳一跳的在幾塊木板間跳躍著。
蘇醒扭頭回來繼續跳著,忽然他開口說話了,盡管看起來是麵對空無一人的空氣,但蕾璃爾知道他其實是講給自己聽的,“我小時候有段時間是住在老家的,那時候父母很忙,而且柔也才兩三歲左右的樣子需要他們一直操心,沒空管我和眩,然後暑假就把我們丟在老家給爺爺奶奶照顧。”
“老家的老房子又小又窄,房間裏麵擺了床和日用品之後連腳落地的空隙都沒有。我們每天來到鎮上玩都需要走很遠的路。那時候老房子前麵有一條流速很快的小溪,上麵僅有幾個很滑的青苔石可以站立。奶奶怕我和眩掉下去,每次都背著我們輕輕一跳一跳的運過小溪才自己再跳回家裏把大鍋蓋上,蒸上熱騰騰的米飯等我們回來吃。”
蕾璃爾靜靜聆聽著,沒有說話,蘇醒隻聽到輕微的嘎吱聲和呼呼的風聲在身後乒乓作響。前方那個光亮點已經很接近了,這段木橋就要到達終點。
“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忘記當初要給你提升品級的承諾了,所以最近一直不理會我?”蘇醒跳上木橋最後一段木板,回頭看著蕾璃爾那黑暗中一晃一晃的臉龐,“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幫你回到你當初的水平,考慮一下原諒我吧,這可是我的承諾。”
蘇醒想了想,打了個響指,“很值錢的那種!”
蕾璃爾停在蘇醒麵前,看著蘇醒滑稽的模樣,嘴角咧開一條縫隙,無聲的笑了笑。她捋了捋額前因為跳躍而淩亂的劉海,雙手十指交叉平放在小腹下麵。
“我是沒有資格生氣的。”她輕輕說道,“隻是成為武將之後,矛盾的我總是在隨時相互傾軋,把我變得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隻是因為不想在你麵前展露出那些麵貌來才不願意和你說話的。”
“相互傾軋的自我?”蘇醒愣了一下,“人格分裂?”
“不是啦。”她抬頭看著蘇醒,目光如黑寶石般倒映著蘇醒發愣的臉,她開口繼續說道,“你說了你的故事,我也說說我的故事,也是前幾年,我從遠方學習了武技回來後,經常欺負父親手下的士兵,那時候在我父親眼中,我就是一個野丫頭,放歸山林幾年回來之後還帶回了一身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