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無情的下著,一具空殼,就在雨中,任由雨水肆意地拍打,若時間能倒退,她願失去友誼,去糾正原本的道路,但現實太殘酷了,永遠不懂虛幻的美好。
“那個,能不能放學後一起回家,歸淩?”站在我麵前的是一個七八歲的富二代,向我這個白富美提出邀請。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所以有空的時候再來找我吧。”匆匆說完話,便走了,留下失落的男孩。
一路小跑到校園門口:“你怎麼這麼慢啊?快點,要不就沒時間玩了。”
我笑了笑,不說話。“笑什麼笑,你以為笑就原諒你了嗎?”
“好好,今天我請客。”
“這才像話嘛!”這句話出自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果陌。
還有一位短發的,一直莫不吭聲,站在旁邊看戲似的誌遠。
這兩位是我最親密的朋友,雖然還談不上閨密,但也快了。
我們走到漢堡店,點了幾份,錢自然是我出的,因為我請客,她倆都點了最貴的,可憐我的錢包。
我隻好坐下,聽著她們的講話:“喂,要不我們去那個鬼屋好不?既刺激有好玩,還可以驗證有沒有鬼。”
“那個不好吧,我媽叫我不要去危險的地方玩。”我擔憂地說道。
“沒事啦,你爸是現在當紅的明星演員,你媽又是女警察。”誌遠安慰我。
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才稍稍安心,吃完後,便向人煙稀少的一條路走去。
由於當天天色已暗,顯得這條路陰森森的,唯有果陌大膽向前走,我在中間,誌遠在後麵,誌遠還時不時的瞟一下左右。
“現在這個時間剛剛正好,嘿嘿。要不要我講幾個關於這座屋子的恐怖故事?”
“算了吧,嗬嗬。”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必須得聽!”果陌正義凜然地說。
寒風一陣陣吹過,冷的不能讓人張口說話,我們倆隻能點頭。
“聽說這座屋子吊死過好幾個人,死相很奇怪,都是張大了嘴,嘴裏能塞一個雞蛋那麼大,抬著頭看天花板,穿著白衣服,腳離地隻有十幾厘米,更恐怖的是,還踩著板凳,後麵有衣櫃撐著。”
“那他怎麼可能吊死?”誌遠用發顫的聲音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就因為奇怪,所以至今還未解決,被定為奇案之一。”果陌解釋道。
“我說能不能進屋再講,外麵真的很冷。”我提議,這個豪放女終於放我們進去。
果陌轉身的一刹那,突然倒下,一個巨大的黑影阻擋住我們,腦袋一痛,眼前一片模糊,之後醒來就在小黑屋子內。
手被反綁著,嘴上也貼了膠帶。“喲,醒啦!那麼也叫其他的人醒來好了。”說完抬起手,示意旁邊的人去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端來一盆水,潑在果陌和誌遠臉上,她們倆醒了後一直在掙紮著,想要掙脫,卻被旁邊的男人踢了幾腳。
隨後撕掉我們嘴上的膠帶。“你想幹什麼?你是誰?我告訴你,你敢對我怎樣,我旁邊的女孩的母親可是警察,分分鍾把你的老窩踏平!”果陌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話。
“哼,是警察又怎麼樣?放心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就會傷害你們。”那個男人說道。“相反,你們會死,想活命的,就打電話給你們父母,說自己被綁架了,我們要贖金三千萬。”
五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於像果陌和誌遠的兩個平民百姓來說,根本拿不出手。
“你們可以讓其中一個人來付三個人的量,或者讓其中一個人死,就放了另外兩個。”他說完這句話,誌遠和果陌紛紛看向我,眼神中的渴求解救,十分強烈。
三個人就等於九千萬,這麼一大筆錢該怎麼辦?一場電視劇的劇情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