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過了五分鍾,唐牧和星夙竟是同時突破異皇,並且浩瀚的能量竟然還在一窩蜂地衝入他們體內。
三十一,三十二……
“嗯?”
就在唐牧的第三十三條異脈即將凝聚成型時,湧動的能量忽然消停下來,之後一根根石柱爭先恐後地崩碎,最終隻剩下了那根白色的石柱安然無恙地佇立在鐵門前麵。
“怎麼回事?”唐牧詫異地看向星夙,心中並未因為等級的止步而失落。
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破六條異脈,達到異皇的級別,已經足以讓別人羨慕得吐血了,若是一口氣趕上了溫恒的步伐,別人還不得連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應該是那些天雷破壞了陣法,所以才導致石柱崩碎。”星夙回答完,又指著虛空中的青色藥丸說道:“這是引雷丹,剛才的天雷就是它引發的,你若是能夠將它的藥效吸收,說不定也能像蘇語彤的四季聖體一樣召喚出天雷。”
“這麼強?”唐牧驚訝地將引雷丹抓下,在手中把玩一番,接著二話不說就將其吞了下去。
也許是承受了太多的天雷,又或許是這引雷丹內蘊含的雷電之力相比剛才隻能算是九牛一毛,唐牧竟是極其自然,而且沒有任何損傷的將引雷丹的藥效盡數煉化、吸收。
此時的唐牧隻感覺血脈膨脹,渾身充滿了強大的力量,現在的他若是再對上四皇體那樣的家夥,他絕對能夠輕鬆擊敗,他甚至於都有很大的把握能夠擊敗溫恒。
“嘣嘣嘣”
就在唐牧暗自竊喜自己的實力之時,那根僅剩的白色石柱忽然如同一連串的炸彈般爆破開來,漫天石屑四處飛射,鐵門之上的黑氣也是詭異消失,自動開啟,悠長的道路映入眼簾,唐牧和星夙都驚呆了。
鐵門之後的那條道路剛好足夠兩個人並肩而行,一眼望去,足有一千多米。道路兩側漂浮著密密麻麻的黑色氣流,就像是黑霧般隔絕了兩邊的視線。
“那是……?”唐牧眼神微凝,與星夙對視一眼,接著不緊不慢地走向了那條悠長而詭異的道路。
在這條悠長道路的盡頭有一具屍骸,唐牧看不出此人的絲毫信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此人應該死了很久了。
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唐牧猜不出具體年限,畢竟他不是法醫,透視眼也沒有高級到這種地步。
但是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居然有種莫名的酸楚感,而且越靠近這具屍骸,這種感覺就越強烈。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這個人跟他有關?還是說這其實就是他認識的人?
懷揣著強烈的不安感,唐牧的腳步竟是加快了幾分。他想要盡快弄清此人的身份,卻又害怕知道真相,所以他的拳頭越握越緊,眉頭也是愈發得深鎖了起來。
見唐牧加快了步伐,星夙也是提速,緊跟了上來。
“呃”
就在唐牧距離屍骸隻有十幾米遠時,身體忽然不受控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到屍骸麵前,一道屏障在唐牧身後成型,將星夙阻攔在外,唐牧的身形也是倏地一下被拉入了右側的黑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