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二章將計就計(1 / 2)

話說慘死的老大,雖然最終不得好報,但是他獲得的情報,卻沒有被隱瞞,而是被那名暗殺掉他的長官,在第二天,直接報告給了主公劉表:“參見主公!”這名殺害老大的凶手,此時正在覲見其主公——劉表!

“大膽!汝是何人?竟敢私闖我劉某人的大殿?來人啊——”劉表見是一名下級軍官,便勃然大怒,不等對方開口,就要下令將這人拉出去斬了。

“不要啊!主公!在下是有重要情報彙報,是十萬火急的軍情急報!”這名下級軍官急忙跪倒在地,恭聲說道。態度懇切,言辭誠懇,似是沒有說謊。

“哦?”劉表聞聽軍情急報一詞,頓時想起之前來犯的藍山的宛城軍,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二十萬人啊!豈能是說走就走的?

於是,劉表立即變臉,一掃剛剛凶狠的樣子,而是改為一副和善老人的和藹模樣,道:“願聞其詳!”

哼,老狐狸!這名軍官心裏暗罵了一句,但是可不敢怠慢劉表,畢竟這是自己的主公!

於是,他立即半跪在地,抱拳恭聲道:“稟主公——在下的一手下,在大江上遊處,發現了藍山的軍隊,正在長江上遊堵截大江各支流。”

“什麼?堵截支流?藍山這是要幹什麼啊?”劉表有些著慌了,畢竟,如果藍山真的堵截了大江的支流,必然是要待其水漲,將其水改流引至荊州城,那——這後果,可是——劉表都不敢再想了。

“等等,你說藍山在堵截大江支流,是你的手下發現的。那——為何不見你手下的人來?難不成,你想獨吞戰功,所以殺人滅口了?”許攸一分析這名軍官的話,頓覺漏洞百出,不由得警惕起來,立即厲聲對其大喝道。

“沒、沒有啊!”這名軍官有些心虛,但是依然強掩飾著,狡辯道。

“那——為何不見你手下人身影?難不成,你是在誆我們?”許攸繼續厲聲追問道。

“屬下哪敢啊!”這名軍官立即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道:“就是借屬下一百個膽子,屬下也萬不敢欺瞞主公啊!”那樣子似是真的被冤枉似的,不過,後背的冷汗,卻是悄悄地猛流不止。

這時,劉表也回過神來,板起一副嚴肅的臭臉,厲聲道:“那快快將實情詳盡說來,如若有半點虛假,定斬不饒!”

“是!”這名下級軍官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不再磕頭,卻仍是跪在地上,“詳盡”地把“實情”一一道來:“是這樣的,主公......”於是,這名軍官便把早已編好的謊言:言其手下老大是在發現藍山的部署後,被發現並被藍山追殺,逃回來時,一身負重傷,稟報了軍情後,就倒地死了。接著,他便把早已擬好的要上報的軍功冊,雙手呈上。

“拿來!”劉表按捺住內心的不安,故作威嚴地對著身邊侍衛命令道。

“是!”侍衛聞言,恭敬地應了一聲,便立即走過去,一把搶過軍官手上的軍功冊,隨後,恭敬地遞給了這個劉表。

劉表接過軍功冊,大致地看了一下,看到了這名下級軍官所說的外號老大的斥候的名字:朱達。便也不再細看,合上冊子,丟在一旁,便嚴肅道:“好了,功勞記上,連升三級!現在,(劉表指著那名軍官)你——可以去領賞了!”

“謝主公!”這名軍官竊喜,立即一抱拳,接著,弓著腰,抱著拳,疾步退了出去。接著,便欣喜若狂地跑去領賞了。

而劉表,則坐在主公席上,一臉憂愁地問計許攸道:“子遠先生,您看,現在該怎麼辦啊?”

“主公——”許攸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想到藍山此次截流大江,可能是要采用水攻。頓時,不覺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便小心地道:“主公,看來此次,藍山是要用水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