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餘暉灑落在喧囂的都市上,給人一種莫名的哀傷……
在西平市的監獄裏,昏暗的燈光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一位犯人被獄警驅趕進了一間牢房,“咚”隨著一聲鋼鐵撞擊的聲音牢房的大門緊緊的關上鎖扣咬合的聲音讓那名犯人猛地一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也不知道如何安放。那名犯人緩緩地抬起了頭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鳥小心翼翼的查看著四周,雙眼中充滿著恐懼與茫然。
牢房中已經關著的一些罪犯打量著這個剛入宮的新人臉上充斥著玩味的笑容,這個牢房裏關著的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犯人,這些犯人無一不是一些有著暴力傾向的惡人都是因為一些傷害他人的罪行鋃鐺入獄的。
剛進宮的這個新人看上去年齡不大20多歲左右,麵目憔悴,有著重重的黑眼圈,換上一身西裝就像是每日奔波在上班與下班之間的底層上班族,這個新人看著麵前的這些罪犯不禁有些害怕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臂微微斜著身體蜷縮著腰部不敢去直視這些罪犯。
牢房裏的犯人打量一會這個新人,看似像是這個班房裏的牢頭衝另外一個犯人斜了斜頭,那人也是心領神會,走到新人麵前問道“小子,犯了什麼事進來的”,新人畏畏縮縮的看了那人一眼說話有些磕磕巴巴“故……故意傷害罪”,那人聽到新人的回答愣了一下饒有興趣的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呦嗬,就你!?故意傷害罪?”那人故意拉長了語調顯然很不相信,以為是這新人覺得自己剛進宮想把自己說的凶狠一些,好不讓他們這些老人欺負他。
“小子,剛進宮規矩你可能不清楚?強奸、拐賣婦女兒童這些罪進來要先挨一星期的打再表演一星期的節目,頭一個月就睡便池邊上”那人說到節目兩個字的時候刻意的加重了語氣“至於你說你是犯了故意傷害罪進來的,我看不像,倒挺像是一個強奸犯的,所以規矩剛也給你講了,所以接下來該怎麼做清楚了不?”
新人聽到麵前的罪犯已經給他“定了罪狀”,眼神中不由的惶恐了起來,剛想解釋兩句班房裏除了牢頭其他人已經圍了上來,其中一人用被子蒙住了他,眼前不由的一黑緊接著就是一陣拳腳交加,被裹在棉被中的他也不知道該護一下哪,黑暗中不知道是誰一拳隔著棉被打在了他的鼻子上,一下疼得他眼淚就從眼眶裏溢了出來。
犯人們打了一會也許是打累了,各自回到自己的鋪上坐了下來,新人慢慢地用顫巍巍的雙手將被子撥了下來,除了鼻子上掛著兩行鼻血外,臉上倒也看不出什麼淤青,這些犯人“照顧”新人也“照顧”出了經驗,隔著被子打身上也不會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痕,這樣獄警查房時也可以說的過去,不過身上的疼痛並不會少太多。新人用無力地雙手也不知道去揉哪個地方,總之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新人都是要經曆這些的,你也別有什麼怨言,這牢房裏關的每一個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行了,趕快把鼻血擦掉自己到便池邊上休息會去”一直沒有說話的牢頭看著新人說了句,但在他的眼中卻看不到一絲的憐憫,說完就躺下了立馬跑過來一個犯人給牢頭去捏肩去了。
新人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便池旁的洗手池那裏順著牆靠了下來,斜靠在牆上雙臂緊緊的環抱著,好像這樣可以在這冰冷的牢房中給他一些慰藉與安全感,雙眼無神的不知道目光到底望著哪裏,不過從他的眼神深處可以看出一股深深的擔憂並不像是對於自己日後生活的擔憂而是在牽掛著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