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初二那一年我生了一場重病,各大醫院都拿我的病沒有辦法,隻是我每個月要去醫院輸液。後來我的父親出了一趟遠門,一個月以後父親帶回來一個胡子邋遢的老頭,對我說這個爺爺有辦法醫治你的病。
半年以後我已經完全康複,但我的父母卻是終日揮不開眉間的憂愁,有時候半夜我會聽見他們的爭吵聲和媽媽的哭聲,還有父親的歎氣聲,仿佛帶著一種濃濃的不舍。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爸坐在沙發上煙灰缸裏已經裝滿了煙頭,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堪。我忍不住問他“爸,你一晚上都沒有睡覺嗎?”父親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也不敢再說話了,就那樣站著,因為從小我的父親就非常嚴厲,我挺害怕他生氣時候的。
過了許久父親才開口說:“樂樂,你跟我進來”說著就起身向臥室走去,我跟著父親來到房間。父親歎了一聲氣對我說:“樂樂,爸爸跟媽媽要走了,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他們一走就是這麼久,就問他們要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
父親告訴我:“說不準,我們會盡快處理完回來的。”說完父親仿佛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啊。
他們把我送到了一個遠方的親戚家,臨走的時候父親麵色堅毅的看著我,而我的母親則是抱著我淚流滿麵的告訴我一定要聽叔叔的話,爸爸媽媽會盡快的把事情辦好回來陪你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留著眼淚被叔叔帶回了我的新家。
住在叔叔家裏,他們一開始我都挺好的,給我做好吃的,讓他們的女兒和我玩,他們的女兒比我小兩歲。不過我從父母走了以後就不怎麼說話了,性格也越來越內向。妹妹總是給叔叔他們說哥哥都不陪我玩,叔叔也不會怪我,就給妹妹說哥哥的爸爸媽媽走了哥哥很孤單你多帶你哥哥出去走走吧!
但是時間久了,阿姨,她看著我的表情開始不耐煩了,經常沒事挑我毛病。
我也漸漸的開始叛逆。那時候我跟鄰居家的一個哥哥關係很好,他經常從同學哪裏借一些島國片子,所以我也懂得了男女之事,每天腦子裏裝的也都是這些,但我對班上的人沒有太大的興趣,那時候都還不太會打扮,班上的人看上去土裏土氣的,當然我也是。
直到初三的時候,我們班轉來一個女生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前凸後翹的,尤其是那兩條大長腿,堪稱極品,據說是因為把她們以前學校的一個女生耳朵打穿孔了才轉過來了。這些我就不是特別關心了,我現在關心的是老師會把她安排著坐哪裏,因為我性格比較孤僻的原因沒有同學願意挨著我坐,我現在身邊就有一個空位置。
果然,班主任叫她自我介紹了以後就對她說:“你去坐常樂旁邊吧,他那裏有個空位置”說完數學老師就進來了,這一節是他的課,我們數學老師是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副眼鏡,平時最愛把手背在背後語重心長的說:同學們啊,我在你們這麼大的時候怎麼樣。
平時我也就聽他講故事了,畢竟對我這種學習不好的人來說隻要他不講課說什麼故事我也願意聽,但是現在他說的我一個字也沒聽清,為什麼?因為我在看著那條極品大長腿朝我走過來啊!不對,是朝我旁邊的空座位走來。
她挺高冷的,坐下來了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我,一直在那裏整理她的書包,本來我也沒對她有什麼想法,不過很快我就發現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那時候我們年級的學生都穿的很保守,很土。但她那時候就開始穿超短裙配絲襪了。把書整理好了以後她就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覺,冷著個臉好像誰欠她幾百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