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飛終究還是沒能問出來這兩個AI幫助他的理由。
光速思考要等24小時才能用，在此期間他成了被黑發蘿莉使喚得團團轉的仆人。蘿莉在教育所輪值的時間還有72小時，並且更是似乎對他還有點小不爽，一點端茶倒水的活計，幹了也就幹了。
少女AI則暫時離開，似乎還有點事要去辦。反正林雲飛要等整整一天後才能嚐試喚醒係統核心AI，到時間前趕回來就行了。
“呼……舒服舒服。真沒想到你這個家夥其貌不揚，當傭人使喚倒是挺能幹的嘛。”
黑發蘿莉一邊吹著林雲飛賣力扇出來的冷風，一邊愜意地喝著冰鎮酸梅湯。她此時正舒服地倚靠在一個大號的棕熊布偶身上，風吹得她的睡衣下擺不斷搖曳，純白的內/褲痕跡若隱若現。那一瞬間的神秘領域是如此的具有誘惑力，饒是林雲飛不是蘿莉控，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蘿莉很明顯注意到了林雲飛的視線，她看了看自己幾乎全露出來的兩條白皙長腿，噗嗤一笑：“怎麼，你還是個蘿莉控？事先說好，這副樣子隻是我的一個模板，我們AI與你們人類不同，並不拘泥於外形如何，真實的精神波動才是我們判定某一個個體的主要依據。”
偷窺被發現，林雲飛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隨便轉移了個話題：“能不能問下……你是男性還是女性？或者說，你們AI有性別之分嗎？”
聽到這個問題，蘿莉忍不住又笑了。然後林雲飛便被他自己之前說過的一句話給憋了回來：“你猜？”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兩人沒有交流，林雲飛默默扇著扇子，蘿莉則開始專心致誌地看著麵前三十個顯示屏中放送的內容。也不知這是蘿莉的職責還是隻是單純的消遣，林雲飛發現顯示屏中出現的場景竟然都是玩家們在進行遊戲時候的內容。
“這些都是絕對絕望模式下的遊戲內容，在教育所輪值的AI必須時刻關注，一旦有人死亡，就會將死者直接拉進教育所裏來。”蘿莉瞥了看得出神的林雲飛一眼，解釋了一句。
林雲飛回過神來，喃喃道：“不知我之前參加的那個遊戲結束了沒有……？”
對於之前那一場遊戲的結果，他還是蠻關心的。本來準備摩拳擦掌準備來個一口氣通關，結果剛到半路就被一個木乃伊怪物一爪了結。這讓他不甘心的同時，也對那場遊戲的過程與勝者產生了濃厚的好奇。
很顯然，他隻是欠缺了一點運氣，不然絕對有機會留到最後。
他看向黑發蘿莉，直接要求道：“能不能看看之前我那一場遊戲的回放？”
蘿莉也懶得在這種小事情上拿捏他，查詢了一下說道：“算你運氣好，這場遊戲才結束不久，資料還沒有被係統消除。”
說完，她直接將林雲飛那場遊戲的影像放了出來。
林雲飛有些驚訝：“之前難道不是你在看嗎？”
蘿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教育所就我一個巡視者輪值啊？作為天都最主要的重地之一，教育所隨時都有上百名巡視者輪值，我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你的那場遊戲之前也是由別的巡視者看的，我隻是動用權限把它調了過來。”
“原來如此……”林雲飛點了點頭，接下來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遊戲回放上。
時隔不久他重新看到奈奈等人，但感覺上卻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巡視者所看的回放信息自然比玩家單人視角要豐富，就算沒有任何詳細資料，林雲飛也看出了一些之前沒能發現的點。
“原來奈奈也是封測玩家……”
看著奈奈和紳士私底下交流的場景，林雲飛低聲自語。
黑發蘿莉此時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屏幕，說道：“原來你們的絕對絕望模式是輪到了999規則？這可真是有趣得很……連我都有點興趣了。”
她看向林雲飛，隨口問道：“你覺得誰是零？”
此時遊戲回放已經到了林雲飛撲街，奈奈輕鬆轟殺木乃伊，四葉俯身放嘲諷的時候。四葉的聲音極其細微，加上那時候奈奈大半的注意力都被木乃伊吸引，所以她並沒有聽見當時奈奈的話。
林雲飛看著屏幕上四葉那燦爛的笑容，說道：“應該就是她吧。”
“理由呢？”蘿莉繼續追問道。
林雲飛說道：“首先她這看我死了上來嘲諷是最主要的一個破綻，說明她表裏不一致，裝成一副弱雞怕怕的樣子隻是假象。”
“的確很可疑，但這並不足以說明她就是零啊？”
“是的，但參加遊戲的玩家人數有限，我們可以用排除法。已經死掉的九號、我還有二胖可以排除。這樣剩下的人還有紳士，中二病，四葉，依依，奈奈，八號。”
“紳士雖然挺可疑，但他的【保險】已經用掉，再加上受的傷是真的，所以除非封測玩家有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逆天的手段，不然他的嫌疑可以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