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淚凝視著李邪,道:“他的裁決之雷有形無實,不到火候,還無法屏蔽所有的道;他的虛無之火隻是毀滅之力演化,不是真正的虛無之火,連最強的刀都燒不掉,威力一般般;唯一大圓滿的隻有血煞之氣,但有血霧小子克製,發揮不出威力;最關鍵的三三之土,隻不過是大宇宙之道大圓滿演化,還不是真正的三三之土,可以殺!”
“上!”
最強神幹起架來,是最不願廢話的一個,見他渾身金光閃耀,身形一閃,已衝向李邪。
李邪嘴角不經意的揚起一抹小小的弧度,目光隨著金光移動。
來了,真正火力全開的最強神!
最強神棄刀不用,拳頭金光耀眼,一拳砸在李邪胸口,見李邪胸口化為土壤顏色,卻如幹癟的土地般龜裂,隻不過瞬間就恢複罷了。
李邪也不示弱,他同樣不用刀,在最強神拳到他胸口時,同樣一拳,帶著熊熊黑火,猛的打在最強神胸口,卻見最強神身上的大白背心聚起一麵金色光芒,李邪的拳在大白背心上,隻是擊打出一片金色電弧,卻沒傷到最強神。
兩人各自一擊,卻沒收手,而是繼續攻擊,最強神給李邪一拳,李邪就還最強神一拳;給李邪一腳,李邪就還他一腳。
拳對拳,腳對腳,肉對肉,兩人根本就不考慮防禦問題,就是幹!
每一擊都到肉,每一擊都有無匹的力量,虛無空間中,聲音是無法傳遞的,這些大能隻不過說話時,可以用自身能量去傳遞聲音,才能彼此聽得見,而此刻,最強神與李邪近身肉搏,誰也沒功夫去化能量傳遞聲音。
所以,每一拳的轟擊,在外人聽來,都是沒有半點聲響的,隻是,他們的力量太大,每一拳都仿佛令整個虛無空間在震動,每一次轟到身上,都能令人本能的感覺都“砰砰”的巨響。
血霧之主還在原地不動,隻是身上的血色氣息彌漫四周,令周圍呈現淡淡的若有若無的紅,他這是在抵消李邪的血煞之氣,不讓李邪邊打邊吞噬,越打越強。
安若淚則閃到最強神與李邪幹架的外圍,不斷繞著兩人飛行,身形有時隱時現,難以捉摸,她大概是想將偷襲進行到底。
事實上,他們並非不出手,而是最強神跟李邪打得太激烈,拳拳到肉,全然不顧其他,而兩人的攻擊,覆蓋範圍都是身外一片空間,不留一點空隙給旁人,想介入兩人的戰鬥,不止要承受李邪的攻擊,還得承受最強神的攻擊,他們是打眼紅了。
話雖這麼說,但血霧之主,安若淚二人與最強神認識了不知多少年,彼此有一定的默契,最強神看似不顧一切的攻擊,其實是不斷找機會,給血霧之主及安若淚出擊的機會,他早就意識到,隻有三人聯手一擊。血霧之主讓李邪無法吞噬能力,使得安若淚的混亂能量能夠影響李邪體內能量,而那瞬間,最強神給予最強一擊,那時,李邪體內混亂,無法防禦,必然承受不住最強神的一擊。
他們缺一個機會。
李邪也並非胡亂的與最強神互博,被安若淚偷襲一次,他已經明白,三人中,最需忌憚的就是此人,若中了她的招,體內能量必然有一瞬的混亂,那時就是最危險的時刻。
所以,他才不顧防禦,與最強神互博,注意力卻多放在安若淚身上。
這樣的戰鬥狀態,怕得持續一段時間。
最強神是在給安若淚及血霧之主尋找一擊必殺的時機,但李邪如此與最強神互博,也不見他祭出什麼強大的力量,似乎有所圖謀。
對於李邪比較了解的陳紫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挑眉看向旁邊的陳楓:“你怎麼還不出手?現在他們三人與李邪形成一種戰鬥的平衡,隻要你出手,這個平衡就被打破,李邪,或者說,這個與李邪無論肉身或靈魂都幾乎完全相同的第七人,就必死無疑了。”
陳楓陰陰的揚起嘴角:“我幹嘛出手呢?現在的情況,正是我所計劃的。”
陳紫韻皺了下眉頭,道:“怎麼說?”
“你沒看出來嗎?李邪的禁忌之力,除了血煞之氣,其餘三種都不算圓滿。而剩下三種要圓滿,當中裁決之雷可以通過領悟修煉達到圓滿;虛無之火可以通過意誌提升,靈魂升華來蛻變力量;至於三三之土,則必須得到真正的三三之土來作為引子。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方法。”
“何種方法?”
“幾位太易大能幫助打熬!”
陳紫韻一驚:“你是說,李邪看似與安若淚他們打成平衡,其實,是在利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