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風鈴跟著冷笑:“既然你們廢黜我宗主之位,我也不怕說,天水宗祖訓,除了彩花,誰人遵守了?黃霓裳,你與離火宗長老曖昧,莫非我不知?還有你,張怡,你與玄清宗的二長老經常私會,此事上代宗主都知道,隻不過睜隻眼閉隻眼罷了!我與前輩光明磊落,你們以男女之事侮蔑,我真為你們感到丟臉!”
七人被說得麵紅耳赤,卻直中她們要害,令她們無力反駁。
李邪嗬嗬笑了笑:“紫風鈴還是天水宗宗主,同時廢除七長老有權罷免宗主一事,此令即刻生效,你們七人可有異議?嗯?”
李邪笑臉說話,氣息卻全部收斂,但卻是蓄勢待發,因他知道,肯定有人要反對,而反對之人,李邪便殺了她,殺雞儆猴嘛,若還有人再反對,那就再殺,七個長老都殺光了,紫風鈴自然就是天水宗無人能反抗的宗主了。
暴政始終是最容易集權的手段,這個道理書上反駁,但現實中,處於高位的人卻奉為真理。哪個帝王不暴政專權?隻是平民不知罷了。
隻是令李邪意外的事,七個長老竟無人站出來反對,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私事被道破而羞愧,又或者,這些人都是人精,看得出李邪笑臉之下的殺機,都明白,誰來反駁,誰的命也就交代了。
而同時也說明,這七位長老卻無一人真正忠心天水宗,若真的忠心,一個外人來左右天水宗宗主之事,她們身為長老,就是死,能不出來反駁?
這也許是上代宗主的無能,也可能是紫風鈴的軟弱造成。
但不管怎麼說,無人反駁最好,李邪也懶得動手,擺了擺手:“我繼續休養,紫宗主,麻煩送一些美酒點心來,男人喝的酒,女人的酒太甜。”
李邪儼然成了天水宗的正牌宗主,命令都是隨口而下,但紫風鈴為了渡劫一事,自然言聽計從,應了一聲,便飛去命人準備。
那七位長老雖是一臉不甘,卻無可奈何,天水宗並不像玄清宗那樣有後台,這裏搞不定了,能去上麵哭訴,李邪欺到她們頭上,她們就隻能忍受了。
如此相安無事一天。李邪也修養得精神飽滿,除了月能需要慢慢吸收外,血能已補滿,隻是神光卻無法吸收,若非完善了一二重神力,李邪此刻恐怕就沒辦法使用核爆能力了。而令李邪驚訝的是,比丘星域似乎以靈氣為主要能量,至少李邪體內的靈氣都已經補滿。
“咚咚咚……”房間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很輕。
李邪嘴角微揚,心想是送點心飯菜的那個小姑娘。
紫風鈴沒有親自伺候李邪,派了一個十五六歲嬌滴滴的小姑娘給李邪斟茶倒水,這小姑娘叫珊娘,十分害羞,惹得李邪總想調戲她。
“進來。”李邪沉聲道。
房門推開,果然是珊娘,一身粉裝的她清純脫俗,大大的眼睛明澈透亮,就是臉蛋很容易潮紅,而且老低著頭,不敢直視李邪,說話的聲音也低低柔柔的:“邪哥哥,宗主說請你去郊野。”
原本珊娘是叫李邪前輩的,李邪硬要她叫哥哥,調戲小姑娘是李邪的愛好,雖然如今年齡也過了五十,年過半百的他,心理卻還保持著小年輕,也許是修煉的緣故,相對來說,李邪這個年齡相比那些同實力的人物,可是連蛋都算不上,頂多就是沒遊出管狀物的條狀物罷了。
“去郊野做什麼呢?”李邪笑道。
“宗主說她馬上就要渡劫了,本是要親自來請邪哥哥的,但因為怕把劫雲因到天水宗,所以宗主先去郊野了。”
“嗯,你過來。”李邪對於紫風鈴渡劫一事並不著急,倒是更有興趣調戲一下這小姑娘。
珊娘低著頭怯怯的走到李邪身前:“邪哥哥,叫珊娘做什麼?”
李邪嘿嘿一笑:“叫你不一定要做,做了不一定是我叫。”
珊娘一頭霧水,偷偷瞄了李邪一眼,心裏砰砰跳動,似乎害怕李邪對她做什麼,弱弱道:“邪哥哥,我……我還要……”
“還要什麼?”
“還要……”
“行了行了,你再還要,我都受不了了,把話說清楚。”
“還要去通知旁人……”
“不用了。”李邪站起來,牽起珊娘的手:“你就跟邪哥哥去看看紫風鈴的渡劫吧,這種小事也要我親自出馬,哎,苦命人啊。話說,你小手兒真滑……”
“邪哥哥!”珊娘惱得跺了下腳,卻一臉潮紅的被李邪牽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