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武皇長相如何,李邪此刻驚訝不已,隻因他跟武皇沒有交集,為何武皇會突然相救?
“阻你便阻你,你想怎樣?要幹架?”
武皇的語氣囂張且匪氣十足,這讓李邪頗為意外,想著堂堂三皇之一,口氣應該跟龍皇海皇一樣,睥睨天下,威嚴霸氣,卻不想更像個土匪開口,有些讓李邪忍俊不禁。
不過,武皇插手,似乎還是好意,李邪也樂得冒險去跟龍皇拚命,便默不作聲的看戲。
龍皇被李邪激怒,又被武皇刺激,直接是怒火衝天,大喝:“莫非本座怕你?萬仞崖頂,本座與你一較高低!”
武皇撓了下耳朵,嗬嗬笑道:“都不知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還是你這條老龍腦子抽筋,去我家幹架?要不,我們上不周山?不然,就在這裏打?你敢在這裏打嗎?”
“你!”龍皇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的怒火,冷聲道:“在此地打?哼,你若敢出手,那邊幾位,莫非會袖手旁觀?本座且看看,你如何在我們手中全身而退!”
武皇攤開手,頗為無奈道:“你別開玩笑了,我一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們四大半神,我頂多就往眾神墓地深處砸些神光,哎,你們人多勢眾,就欺負我吧。”
“你!你個老無賴!”龍皇再也抑製不住怒火,吼道:“你敢往眾神墓地砸神光?你要大家一起死?”
“不然呢?我給你們打死?你這人,不,你這條龍,真是禽獸,心眼壞得很。”
“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座殺了你!”龍皇徹底被武皇輕蔑的語氣而激怒,當即全身狂風大造,看著是要動手了。
而此時,龍皇身後卻有三道光芒射過來,聚成無視,夜魅,海皇三人。
夜魅站到武皇與龍皇中間,一臉善笑:“二位消消氣,何必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
武皇輕笑:“我這人可不喜歡開玩笑,今天我保李邪,你們咋說?劃下道來。”
龍皇冷眼藐視,輕蔑道:“若非本座得知他來眾神墓地火燒島,怕他搞出事端,怕他早已令一些神靈蘇醒,此人三番兩次的差點令神靈蘇醒,怕是命中注定之人,如何饒他?你又如何保他?”
“你試試。”武皇笑道。
旁邊無視按住龍皇的肩膀,淡淡道:“暫時不能殺他,回頭跟你說緣由。”
龍皇驚訝的別過臉看著無視,武皇保李邪,龍皇可以理解,畢竟武皇做事隨性,他就是想毀了眾神大陸,龍皇都不會覺得意外。但無視為何也保李邪?
這個李邪有什麼能耐?竟令眾神大陸最頂尖的兩位強者保他?
龍皇倒也想得清楚,無視一般隻在乎精靈族,在乎精靈族的了然先知,其他事,他是基本不理會,既然他要保李邪,既然他也願意說緣由,龍皇便也不再多說,隻是朝武皇冷哼了聲,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似乎真想分出高低,卻又話也不說,自個飛走。
無視看了李邪一眼,點了下頭,便跟著飛走。
夜魅微笑著,說道:“據說萬仞崖上翠玉針開了新葉,先生不請在下一品?”
“好說,不過,要喝我的翠玉針,你可不能吝嗇你的寒雀舌啊。”
“正好帶了兩盞。”
“嘿嘿,走。”
“請。”
武皇夜魅一同飛走,剩下海皇看著李邪,說了一句:“那東西不可亂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好自為之。”
說完,也跟著飛走。
幾位半神離去,李邪的麻煩也隨之而消,隻是李邪卻開心不起來,反而心情有些沉重。
武皇為何保他?
李邪不認為武皇會無緣無故保他,這其中肯定有武皇所看重的東西,是什麼呢?
這點李邪想不通,還有一點,更讓李邪煩悶。
這一趟且不說得不到赤煉果,似乎還差點闖禍,莫非是巧合?
上次假遺跡一事,便猜測著有人針對李邪設了陰謀,而這一次,是否也有人設計?
那金屬片得自喵喵,喵喵應該不會害我,而若沒赤煉果一事,我也懶得來火燒島。赤煉果為任伯雨告知,上次假遺跡一事,也是任伯雨告知,此人有蹊蹺啊!
隻是,話說回頭,任伯雨隻是說赤煉果可能在火燒島,而他並不知道我有金屬片,而沒有金屬片,我就不可能去開啟那個東西,這麼說來,任伯雨也不可能設計我來開啟那東西,除非他跟喵喵合謀,才有可能。
他們可能合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