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邪風光無限,大笑:“起來起來,宴會開始,大家盡情喝,盡情玩!”
晚宴在歡樂中進行,李邪這位正主被一眾貴族不斷敬酒,很快便喝了個爛醉,被艾薇兒公爵召來範迪與澤恩納德,抬回了邪莊。
到了邪莊,範迪·塞爾命人做了醒酒湯,李邪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醒來,見艾薇兒公爵溫柔的為他揉著太陽穴,忍不住甜蜜的笑起來。
男人在世到底追求什麼?李邪現在還沒清楚的概念,但名有了,利有了,女人有了,所能擁有的,李邪幾乎擁有了,他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這一刻看著艾薇兒公爵,他無比的滿足。
“邪王陛下!”範迪·塞爾沉聲道:“有件事,臣下不得不說。”
範迪·塞爾的稱呼,讓還在醉意中的李邪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他如今是榮耀地位與梅賽德斯七世齊肩的“第一並肩王”了,再不僅僅是王朝大公了!
“說,自己人別吞吞吐吐。”
範迪·塞爾便道:“陛下封邪王為王,實在有些過激,這當中,臣下以為,是不是陛下對邪王有想法?邪王如今可謂功高震主,而潘森家與右相家正是前車之鑒。陛下突然封你為王,這其實是不是有安撫的意思?陛下想徹底平定內部隱憂,他敢不敢在帝都將邪王你……”
範迪·塞爾的顧慮不無道理。
畢竟封王一事,在都鐸王朝曆史上從沒有過,李邪的公爵與萊因公爵的功績差不多,李邪封王,萊因公爵為何沒封?萊因公爵的忠心舉國皆知,那麼,封李邪為王,在範迪·塞爾看來,就是暫時安撫李邪,讓李邪安心。而側麵知道梅賽德斯七世一些事跡的範迪·塞爾,更擔心的是,梅賽德斯七世以封王為名,實際上是將李邪退到風口浪尖,激起王朝內一眾貴族的群憤,讓李邪成為另一股潘森家右相家的勢力。
而且,範迪·塞爾更擔心的是,梅賽德斯七世來一招狠的!如今李邪身在帝都,若突然暴斃,大可將此事推到還沒找到的右相家的小兒子身上。
而李邪一死,邪軍勢力自然回歸王朝,梅賽德斯七世即可完全掌控都鐸王朝,真正做一個皇權專政的皇帝。
甚至,範迪·塞爾傾向於梅賽德斯七世暗地裏讓李邪暴斃這一想法,畢竟,右相的小兒子沒找到,而右相的小兒子實力過人,完全可以讓他被黑鍋。
李邪十分滿意的點著頭,範迪·塞爾能這麼說,說明他的心是完全向著李邪的,為的是李邪考慮,而不是為梅賽德斯七世,也不是為都鐸王朝。
這樣的人,才是身邊的人,才是能信任的人。
李邪站起來,拍了下範迪的肩膀:“放心吧,老七還不敢對我下手!其中緣由,我回頭告訴你。”
李邪其實已經想到梅賽德斯七世封他為王的目的所在。
如今李邪也並非當初那般對眾神大陸一無所知,至少,他知道,梅賽德斯七世誤以為他是半神。而封他為王,隻是想將他死死的綁在都鐸王朝的命運之上,隻要梅賽德斯七世一直存在這個誤會,他就永遠不會對李邪動任何不利的念頭。
李邪是不可能去道破,而艾薇兒公爵在場的時候,他也不好跟範迪·塞爾明說,隻是給了範迪·塞爾一個放心的眼神,讓他安心。
範迪·塞爾見李邪自信滿滿,便也不多說,他在李邪身上看到太多神奇的事,已經漸漸有種盲目的崇拜,李邪說放心,那就絕對不需要擔心。
“好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有錢別藏著,該花就花,嗯,範迪,你再去弄十艘基洛夫飛艇,以後,咱們的領土就拿基洛夫飛艇當交通工具。”
“嘿嘿,臣下這就去辦。”範迪·塞爾想到李邪賞賜的一億金幣,臉上的憂色立即被菊花覆蓋,身家一億,他也算是王朝大富翁了。
“去吧去吧。”李邪轉身朝艾薇兒公爵道:“我的夢娜,扶我去房間休息休息,頭暈暈的。”
範迪·塞爾會意,小眉毛一抖,眼裏盡是蕩漾的神光,把木訥的澤恩納德拉上,大笑:“邪王陛下,臣下先告退。”
“去去,叫仆人也別進來。”
“嘿嘿,臣下明白!”
接下來的時間,李邪沒有立即回菊花城,一直留戀帝都,是舍不得離開艾薇兒公爵,但卻也記掛著菊花城的小安,一直尋思著怎麼開口跟艾薇兒公爵說小安這事。
就在李邪下定決心跟艾薇兒公爵坦白之時,一件對艾薇兒公爵極為不利的事,卻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