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彪躺在那裏忍受著劉宇重擊的痛苦,一動也動彈不了。
“打。”
身邊的幾個學生,見彪哥一下被這個小癟三推到,拿著手裏的台球杆衝著劉宇打。
“把這小子打的他老媽的不認識。”也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句話。
幾個人長槍短炮的朝著劉宇身上招呼。
劉宇隻是力氣大,但是這麼多人拿著棍棒朝著身上招呼,劉宇也受不了。
很快打劉宇的幾個學生手裏的棍棒斷了幾節,劉宇的胳膊感覺發麻,臉上熱乎乎的。
劉宇自己看不到,但是別人看到劉宇臉上留著的血。
所以他感覺臉上熱乎乎的。
“把這小子腿給我打斷了。”不知道是誰打的起勁了,說出這句話。
“尼瑪的,你們還真打上癮了。”劉宇體內血液流出的瞬間,劉宇感覺自渾身的疼痛的在逐漸消失。
力氣也一點點回歸。
感覺自己就像吃了大力丸一樣,有使不完的勁。
左勾拳。
右勾拳。
上勾拳。
下勾拳。
一拳一個,劉宇打倒了幾個要給自己教訓的學生。
“你們在幹嘛?”當劉宇準備在打的時候。
後麵有個中年人喊住了幾個正要找磚頭的學生。
如果中年人不喊住幾個學生的話,劉宇今天可能就得去醫院。
不過現在的樣子他也得去醫院。
但是和被磚頭砸了之後去醫院的效果就不同了。
“大哥。”中年人喊出幹嘛後,幾個拿著磚頭的學生紛紛哈腰叫好。
“怎麼回事?誰叫你們在這裏鬧事的?”中年人微笑的說著。
雖然他在微笑,但是都知道,如果不給他個滿意的答案,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是他,是他、
是他來搗亂的。”
有個頭發挺長的學生指著劉宇說著。
中年人看著劉宇滿臉是血,對著旁邊的幾個學生說道,“把他台走,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事。”
劉宇知道他說的是被自己打到躺在地上的達鏢。
幾個人凶狠的瞪著劉宇,相互扶著把躺在地上的達彪台走。
“別忘了明天把你們的損失交上來。”在幾個人剛要走出門的時候,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幾個人回頭更加仇恨的瞪了眼劉宇離開了。
劉宇不知道中年男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劉宇隻知道自己還是太渺小了,這麼簡單個事就搞成這個樣子。
“跟我來吧。”中年男子微笑著對著劉宇說道。
劉宇想出了百變的理由,這件事情應該怎麼麵對。
這個男人應該怎麼對待自己。
是要挾自己拿出很多錢,還是要自己給他做違法的事,還是報警,讓自己在局子裏呆幾天。
劉宇跟在中年人身後來到台球廳的後院。
這家台球廳有個正麵的門臉,後麵有個院子。這裏可能還住著人。
劉宇跟著中年人來到後院,院子裏有幾顆樹。
“請進吧。”走過樹旁,中年人推開房門邀請劉宇進屋。
來到屋內,屋裏的裝飾很簡陋,並不像黑道大哥住的房子。
看著簡陋的房屋,門口前還有個不知道哪個年代用的放洗臉盆的一個架子。
中年人請劉宇進屋內,拿著洗臉盆到了熱水。
“洗洗臉吧。”中年人對著劉宇說道。
劉宇也不客氣,試試水溫,就洗了洗臉。
劉宇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請問您這是?”不知道,劉宇隻好開口問了。
嗬嗬,你不用緊張。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也是這附近的地頭蛇蘇燦。
劉宇看著中年人說出這句話很隨意,但是自己聽了怎麼感覺要有不好事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