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果猛然睜眼睛,他發現周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在這漆黑的世界裏,讓張小果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十分的壓抑。
壓抑、壓抑、壓抑的他簡直都快要發瘋。他恨不得現在立刻大喊出來,可是他無論如何怎麼用力的呐喊。他都聽不到半點自己的聲音。他的聲音就像被什麼東西給屏蔽掉了一樣。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喘息的聲音。像似什麼動物,趴在他的耳邊對著他呼吸。
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一個類似毛絨絨的動物趴在耳邊呼吸,那是最讓人毛骨悚人的事情。嚇的張小果的汗毛都豎力了起來。
其實,張小果很想站起身來,然後走遠一些,在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他發現自己除了能控製脖子轉動以外,身體的其它地方都不聽自己的使喚。
如果要問人在什麼時候下感覺最為恐懼,張小果就會告訴你。在黑暗中,你想喊,喊不出來。想動,動不了。而這個時候,你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趴在你的身邊,對著你的耳朵呼吸。這就是最為可怕的事情。
張小果紮著膽子,將腦袋慢慢的移動了一下,他想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在對著他的耳朵呼吸。
隨著他的頭開始慢慢的轉動,張小果的心髒跳動的也越來越快。到最後他都能聽見自己的心髒,發出“咚、咚、咚”如同敲鼓一樣的聲音。
即使是這樣,張小果依然想要看清楚,趴在他耳邊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往往人的好奇心,就是有這麼大的力量,越是害怕的,他越想弄個明白。
頭慢慢的轉了過去,那種癢癢的刺耳熱氣,開始從他的耳朵,移道了臉龐,在從臉旁,移道了眼角處。此時此刻,張小果的鼻子尖,已經見了汗。因為在有一點兒,他就能看清楚那個對著他耳朵喘氣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張小果的眼珠慢慢的轉動。向那個喘息的東西看去。
“啊!”就在張小果將眼睛轉過去的時候,嚇的他頓時一聲驚呼。因為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個對著自己耳朵喘氣呼吸的東西,竟然是一個腐爛的頭顱。
驚嚇之餘,張小果閉上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然坐起,然後張開嘴,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當張小果在次慢慢的睜開眼睛,他發現,剛才那個腐爛的人頭,早已消失不見,而他則是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發現自己仍然呆在家中,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又跌倒回床上。雖然汗水早已濕透了被子,但張小果已經沒有力氣去理會這些。
因為隻要一回想起剛才做過的夢。他就會感覺,無論這床上有多潮濕,都比躺在那陰冷的黑暗中要舒服的多。
說來也怪,最近張小果總是睡覺做惡夢,而且每次,都是同樣的惡夢,夢中的場景都是那個陰暗而又潮濕的洞穴裏麵。而且最近這個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咚、咚、咚”就在張小果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所做過夢的時候,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張小果斜著眼角,看了一眼牆壁上麵的鍾,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鍾,這個時候誰會沒事跑過來敲門。
“誰呀!”張小果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你好!請問這裏是張小果先生的住所嗎?”張小果剛問完話,門外忽然傳來一個極為美妙的女子聲音。
聽著這個聲音,張小果感覺十分陌生,雖然張小果還是單身,但是相對身邊熟悉女人的聲音,就算頂著五級台風,他都能辨別出誰是誰。因此判斷,這個聲音他從來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