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媛跟白雪、關佳佳分開後,就直接打了白若雪的電話,問她眼下在哪裏。
白若雪對她說:“我剛剛到達唐實集團大樓,不過你爸爸不在,約了客戶吃飯,我打算在他辦公室裏坐一會兒,跟付秘書聊幾句,她就能證明我今天中午到公司來了。”
唐媛皺了皺眉頭:“從麗都到唐實集團大樓,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你怎麼現在才剛到?”這都有大半個小時了,從餐廳這邊過去唐實集團大樓,也不過就是四五十分鍾的車程,將來說起,作為不在場證明,可沒什麼說服力。
白若雪現在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心裏暗暗在後悔,不過她當然不會直接告訴唐媛自己是換行頭去了,隻是打了個哈哈:“當時我不是在吃午飯嗎?路上稍微耽擱了一下,我也不想的。”
唐媛也沒打算在這種既成事實上糾結,直接跟她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吧,我把今天的事都和你說說,免得將來你措手不及。”
白若雪連忙答應下來:“好,你定個地方吧,在公司附近嗎?還是直接回家算了?”
唐媛很想說回唐家別墅也行,卻忽然記起那個姓付的秘書似乎有些不大可靠,就建議白若雪:“你現在先下樓找後勤部的人問一下婚宴的安排,又或者到員工餐廳裏轉轉,喝點東西,盡可能讓多一些職員看到你,這麼一來,應該有更多的人可以為你做證明,免得隻靠付秘書一個,萬一她記不清了,不就白費功夫了嗎?做完這些事,你就讓爸爸的司機送你回家,司機不在,你就從公司小車班叫一個司機開車。我現在趕過去,在你們家碰麵好了。”
雖然不明白唐媛為什麼要這麼費事,不過白若雪也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就答應了,然後照做。
唐媛到達唐家別墅的時間要比白若雪早一些,所以一碰麵,就發現她換了一身打扮,連原本盤起來的頭發都放下來了。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皺眉道:“你沒必要花時間做這種事,那個女人本來就是模仿你的穿著,這也算是罪證之一。就算你換了一身衣服,早上出門時,家裏的保姆是看見了的,金太太也知道你是什麼打扮,拿這個證明餐廳裏那個女人不是你,並沒有用,反而顯得你有心虛的嫌疑。”
白若雪有些訕訕地:“我當時一時想岔了,不過後來也明白過來,所以並沒有拖太長的時間。要是你爸爸問起,我就說逛街時看到喜歡的衣服就買了立刻換上,覺得發型不配衣服,又隨手把頭發放了下來。他一向對女人的打扮沒什麼研究,我怎麼說他就怎麼信,不會多心的。”
唐媛搖搖頭:“本來你當時要是立刻趕去唐實集團大樓,從時間上來說是非常有說服力的不在場證明,現在卻……算了,反正我還有很多證據能證明你的清白。這點問題不算什麼。”
她請白若雪坐下,讓保姆端了杯熱奶來給白若雪暖暖身體,就把人打發走了,然後開始將今天在餐廳的見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對方。
白若雪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完後她就忍不住罵人了:“誰這麼狠毒?居然用這種方法來陷害我?!”要不是唐媛正好撞上,也許她就真的被人陰了。這麼一想,白若雪心裏也在暗自慶幸,同時也有些好奇:“那個女人真的長得很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