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肖子涵有些違心。看著已經有滄桑爬上臉的曾叔叔,肖子涵說道:“曾叔叔,如果家裏錢不夠,我跟騰子他兩商量商量,把水色也賣了。畢竟我跟夏誌宏也是不死不休。”
“得了吧,這點屁錢夠毛用。你們年輕人還是認認真真做你們的事。這仇叔叔我會幫你一起報的,以後抓到夏誌宏我就抓到你麵前讓你抽個夠。”曾叔叔拍了拍肖子涵的肩膀道。
“那說定了?”肖子涵嘿嘿笑道,說實在的他也知道自己在夏誌宏麵前猶如螻蟻,玩不過他,隻能交給曾叔叔和楊叔叔這兩隻老狐狸來對付。
曾輝點了點頭,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又對肖子涵說道:“對了,別再把十幾萬的酒一口悶了,那一杯可以在你臀部割下一大塊肉,我看著都心痛,更別說晴小姐了。”
肖子涵聽著一陣訝然,難怪剛那服務員會有一副像被逼著買孩子的心疼樣。現在邏輯是通了。看在酒的份上,晴小姐,我就原諒你一次。
回到包間後,肖子涵試著跟晴姐喝了幾次酒,晴姐也沒拒絕。不過這次肖子涵懂規矩了,喝起酒來小口小口地酌著,這情形要是讓騰子看到非罵自己是娘們不成。雨桐也牛掰,從頭到尾就聽著三人說話,沒吭一聲,那碗雞蛋酒似乎在她手裏根本喝不完,居然喝了一小時都還沒見底。
肖子涵跟騰子啟軒兩人喝酒的時候都是肆無忌憚,葷段子想說多少就說多少,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介懷那麼多。但如果跟這些商場的人打交道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喝酒都得小心,不能說錯話,會得罪人。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商場官場混久了心眼都多。就像你無意說了“你媽的”的時候,還真會有人把你當成把他老母輪了的大仇人。肖子涵覺得自己不適合這個圈子,一是脾氣不好,這點他自己也清楚,但就是控製不住,容易得罪人;二是他不是裝臉的高手,曾叔叔說的那種“裝逼給人草”的境界他還真的無法完全通透,他怕自己裝得不像,人家草得不爽。所以應酬這種事都是讓騰子去鬧騰。
騰子在情場混得八麵玲瓏,在商場也混得春風得意,他善抓人心,他跟任何人隻要接觸一兩回就能猜到這廝喜歡什麼,忌諱什麼,連對方會不會背著媳婦搞小動作他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而且他酒量和酒品都不錯,就算把他灌醉了,也從他嘴裏套不出話,有可能還會編個段子忽悠得你暈頭轉向。
由於不常在酒場混,所以肖子涵現在跟晴姐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大部分都是曾叔叔說話圓場,這一個多小時的飯局倒也不是很尷尬。結束的時候晴姐給肖子涵留了電話,說以後老王有什麼舉動可以跟她說,相信老王會給她點麵子的。肖子涵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對他來說,晴姐現在還算個外人,沒必要什麼都麻煩她。而且他一大男人求助一女子,傳出去肯定會被人笑話。
坐上車的時候,肖子涵問雨桐是不是不舒服,怎麼都不吭聲。雨桐搖了搖頭。
臨到住處的時候一路無話的雨桐還是憋紅了臉說:“子涵,剛你跟曾叔叔上洗手間的時候,晴姐跟我說了些話。”
“什麼話?”肖子涵認真開著車說道。
“她說,讓我看住你。”雨桐說道。
“什麼意思?我嫖娼讓她看見了?”肖子涵開著玩笑道。
雨桐吧嗒吧嗒著美麗的大眼道:“不是,她說她現在要做我的情敵,別讓她把你搶走了。”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