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一個言聖者都要擁有的東西。
一尊虛影誕生,但沒有徹底地顯化出來,隻看得到,那偉岸的身軀,手握長棍,仰視上蒼,似在做掙脫,仿在怒吼,欲要踏滅這諸一切。
一睜眼,入目的依舊是千葉道人。
她麵上帶著微微笑容,看著葉鵬緩緩道:“老朽果然沒有看錯人。”
“多謝千葉長老的賜教。”
葉鵬認真感激,帶著誠心。
“不!這是你的道,你自己選擇走這條道的,我隻不過是稍微指引了一番罷了。”
千葉道人道,隨後瞥了一眼遠處,開口笑道:“能否陪老朽走一段路?”
“好!”
葉鵬上前,如曾經一般,攙扶著千葉道人。
從宿內走出去,夕陽西下,千葉道人一直沉默不語,她隻是緩緩而行,似乎在思索什麼。
一路上走過了觀華山,走過了音館,走過了洗劍池,走過了禦劍場,到最後太陽快要落下來時,千葉道人最終才開口。
“人啊,這一生就好像這太陽一樣,初生時雖有光輝,但不刺目,等到青年時略帶鋒芒,壯年時高高掛在上,照耀塵世間的一切,恨不得遮蓋這一世繁華,但始終還是要步入遲暮,最終一點一點消失不見。”
千葉道人感歎道,言語中有不出的滄桑。
葉鵬聽後,不知道該什麼,隻能如常理一般,開口道:“千葉長老過慮了,您還沒到遲暮之年。”
千葉道人聽完這話以後,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到底如何她內心自知冷暖。
“入了聖堂,就意味著背負著一種責任,這一生我雖做對,但也有曾後悔的事情,葉鵬,我帶你走入這一條道上,若是以後你做什麼事情,記得要三思而後行,若真做了什麼後悔事,就怪罪老朽吧,可莫要帶著傷痛,藏在心中。”
千葉道人頗為傷感地道,而後將木杖杵在地上,沉默不語。
有一些痀僂,看過去就好像一個普通的老人家,沉默不語地站在那裏,仿佛看穿了世間一切,看淡了滄海化桑田。
夕陽西下,太陽緩緩落下,最後一抹餘光從千葉道人身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黑暗。
葉鵬靜靜地站在千葉道人身旁,他不知道千葉道人曾經曆過什麼,但卻能感覺千葉道人,必然經曆過一些不出來的事情。
翌日。
葉鵬醒來,如今身為品德堂弟子,葉鵬還如以往一般,並沒有什麼不同凡響之處,該如何還是如何。
如千葉道人所的一樣,品德堂弟子,基本上隱藏的很深,一般不會顯露出自己的身份。
一旦你真正的顯露出自己身份,那麼麻煩就來了。
一切很平淡,葉鵬依舊是去作坊工作,當初的心浮氣躁,如今也已經收斂了,修煉歸修煉,檢測歸檢測,平平淡淡到也挺好,至少不會那麼煩。
聖道之力,也是在這種平靜的狀態下,才會一點一點自我滋生。
就如此轉眼之間,又過去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