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生很簡單,路到盡頭,怎樣呢?重新來過就好了,風雨之後可能是彩虹。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哪,頭好沉呀,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生日當天訂婚——超哥哥退婚——姐姐出現——喝水——意識模糊——醒來?咦?這是哪裏?“啊…來…”
“小姐,你終於醒了。小翠快去和老爺說七少爺醒了。”
怎麼回事呀,又是小姐又是少爺的我現在是一個人嗎?不對,最重要的是這是哪裏呀?個性化醫院的高級病房?某某研究所為了測試人類抗驚嚇指數?不像呀,那樣的話應該不會隻派來這麼個麻瓜小妹吧,等等,不會是被拐賣了吧,不過看著房間看我睡的這張床絕對的古董珍品,有誰會給肉票睡這樣的房間?綜上所述得出結論‘我被拐賣到了古代,也就是俗稱的我穿越了’。我悲催的人生呀,這是什麼?老天送的又一份生日禮物?
就在我天馬行空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床邊這個女孩子在說什麼就是看著她的嘴在不停的一張一合的。最後女孩看我一直沒有回應便用手推我一下才換回我的注意“喂,小姐,總是要說點什麼吧?就說那個秋千做的不結實,看見沒有從上麵掉下來了吧,知道嗎?你昏迷了3天了。擔心死小白了……”
“那個…小白是吧?我想請問一下,這是哪裏呀?還有就是我到底是小姐還是公子?”
“哇…,小姐最討厭了,又嚇我,每次都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這是什麼世道呀,本來想坦白的告訴她的我不屬於這裏,應該離開的,可是怎麼是這個反應?本來還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自己是清白的卻被進門的嘈雜聲打斷了。一個不明物體向我是床邊奔來。
“卓兒,嗚…總算醒了,這次可是昏迷最久的一次,都說不再嚇爹爹了,怎麼還這樣呀,都說了就是死也不讓你學武功的,怎麼這次就這麼聽話呀,還真要死給爹爹看呀?嗚…”
實在是受不了這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大叔了,決定打斷他“那個,爹爹是吧,我想我應該和您說一下,我其實不是這裏的人,或者說的更明白一些就是我不是你女兒的靈魂我是又一個靈魂,您明白了嗎?”
再看我床邊坐著的這位大叔,大概五十多歲發了福的胖大叔,白胖的臉上眼睛睜得圓圓的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想想也是一般人是難以接受的,畢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呀。
就聽震耳欲聾的一聲“周語卓”。我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條件反射的答了聲“到”。
“哈哈,知女莫若父,來來來,拿銅鏡來。看看咱們父女倆多像呀,你有爹爹優良的血統,這是不會錯的了。”
當銅鏡中映出兩張臉時,說真的配上剛剛這大叔的那句話真的挺糾結的,我就看不出我的這張眉清目秀配上這圓圓的小蘋果臉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也是小佳人一個呀,這張臉怎麼看也是日後前途無可限量呀,怎麼就和著胖大叔的梯田胖臉像了。
就在我鬱悶這的時候。
“爹爹就知道你個鬼丫頭,為了能去習武什麼鬼點子都能想出來。看你既然知道騙爹爹了就是已經好了沒事了,那爹爹就走了,還有很多事等著爹爹去處理呢,要知道爹爹我可是…”
真是受不了這樣的家庭,說實話就是沒有人相信,既然這樣那就沒有辦法了,隻能將錯就錯了“那個…爹爹,其實卓兒是沒有記憶了,不記得之前的事了…要不爹爹給卓兒講講。”
“卓兒,是想讓爹爹多陪陪吧,是不是最近太無聊了呀?唉,也莫怪你胡鬧確實是無可奈何呀,也罷,爹爹今天就陪陪卓兒多說說話……”
結果,說自己很忙的老爹,陪著我說了一下午的話直到用完晚膳才離開。過濾掉爹爹的三分之二的廢話,總算是讓我理清了現在的處境,現在天下四分,南悅,東楚,北梁,西肖。我是南悅國丞相周向英的小女兒(真難想象堂堂一國的丞相居然是那個樣子),上有四個哥哥兩個姐姐,我本女兒身,無奈爹爹為了想讓我們過得平淡不要因為他的緣故而招惹上無端的是非特意隱瞞了我的性別,世人隻道是丞相有五子二女,大哥經商,二哥在朝為官(小小文官一個),三哥因為自幼喜好習武早就被爹爹逐出家門了,四哥是最讓爹爹欣慰的兒子了風流浪子一個(最主要是風流),大姐遠嫁塞外商賈12載了,二姐也隨姐夫雲遊四海去了。你看看我這是個什麼家庭呀,12歲的幼小心靈要承受的何其多呀?(作者畫外音,還真好意思說自己12歲,你可是有著22歲的靈魂呀)。
另外醒來時見到的麻瓜小妹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一個知道我是女兒身的,從小貼身服侍我的丫頭叫小白,看看人如其名呀。
既來之則安之吧,誰讓我也得生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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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請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