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麵色有點僵,姑奶奶您去個朋友那住了幾天好歹跟我們說一聲,您再不會南宮錢莊都說不定不存在了。福伯風中淩亂……
“對了,福伯,彙同錢莊那邊有沒有過來鬧事?”夏侯幽若想起了唐三爺那雙桃花眼後的陰光。
福伯不能將她怎麼樣,家主重視的人他哪敢發什麼火,派了一個手下去告知南宮宇鴻夏侯幽若回來的事情。
“沒有,姑娘怎麼了?”福伯不知夏侯幽若為什麼一來就問這話。
“那個唐三爺是縣太爺的小舅子?”
“是。”福伯應道。
“拚關係,咱就和他拚關係!”夏侯幽若對福伯耳語一番。
福伯連連點頭,有些驚訝又有些開心。
唐三爺偶爾出來逛逛街喝喝茶,他是誰,縣太爺的小舅子,在白起縣橫著走的人物,誰敢不賣他麵子,他就讓縣太爺將他關起來。
論輩分,縣太爺還得叫他一聲舅舅!
“你們聽說沒,南宮錢莊新來的大掌櫃是府台大人的妹妹?”
“真的嗎?府台大人的妹妹怎麼可能來咱們這窮鄉僻壤?別胡扯吧!”
“真的不能再真,那掌櫃坐的轎子就是府台大人家的。”
唐三爺越聽越疑惑,什麼府台大人的妹妹,他們縣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大人物,他怎麼不知道?
“你們說什麼呢?再說一遍。”唐三爺敲了敲扇子,對那二人指到,要他們過來。
“三爺。”兩人在唐三爺麵前恭恭敬敬的。
其中一個機靈點的說道:“三爺,我們縣來了府台大人的妹妹,人在南宮錢莊當掌櫃,三爺以後的生意要擔心了。”
“怎麼可能,府台大人怎麼可能讓他妹妹去當個掌櫃?”唐三爺不信,哪家的小姐不是在家描紅繡花,琴棋書畫,若真是府台大人的妹妹,斷不可能來他們這種小地方。
那人見唐三爺不信,“三爺,您還別不信,那掌櫃必和府台大人頗有淵源,妹妹指不定是個幌子,府台大人想在錢莊撈一筆倒是真的。”
這話唬得唐三爺有些信了,官場不都是拿銀子砸出來的,想當初他外甥這縣令還不是花錢買上的,沒錢那窮外甥想當官,等下輩子吧!
若是真的,他的彙同錢莊怎麼辦,到嘴的肥羊難道就要這麼全讓回去?
唐三爺進了縣衙找範知縣商量,可不能就讓銀子這麼沒了,他們當初可是砸了五萬兩白銀的。
“三爺,今日怎麼來了?”範知縣一見三爺腰就矮了半截。當初全靠唐三爺的錢他才混上這縣令,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平日裏八麵威風,對於唐三爺,他是如何也硬氣不起來的。
“再不來,我們就該喝西北風了?”唐三爺直接坐到了後廳的主位,給自己倒了杯茶。剛才路上趕得急了,他要喝口茶潤潤嗓子。
“怎麼回事?”聽唐三爺這話,範縣令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