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冷笑道:“就算我死了,也一定要拉你這個黑煤球陪葬!”
就這樣,隊伍又從三個人壯大到了五個人,一行人繼續朝南而去。
三天以後,一行五人來到了一個小鎮,在一家酒樓吃飯。
西門霸天壓低聲音對逍遙子說道:“逍遙前輩,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有個人一路上都在跟蹤我們!”
逍遙子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了。這個人跟蹤我們已經三天了,卻一直什麼都沒有做,不知道是何目的?”
“有人跟蹤我們?”夏芸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是誰?我怎麼沒有發現?”
“小點聲!”西門霸天狠狠地瞪了夏芸一眼。
逍遙子看向窗外,而眾人也都順著他的目光向窗外看去。隻見在酒樓對麵的茶攤上,的的確確有一個人正在喝茶。那人身穿白衣,頭戴一頂鬥笠,看不到五官相貌,不知道是何許人也。
眾人吃完飯,離開了酒樓,而那個白衣人也急忙離開了茶攤,悄悄跟在五人身後。
那個白衣人一直跟著他們出了城,一路向前而行,卻見到五個人竟然鑽入到樹林之中。白衣人稍微遲疑了一下,也進入了樹林。
他在樹林中左轉右轉,卻發現那五人竟然消失不見了,不由得大為著急。
就在此時,身後破風聲忽然響起,一柄銀色軟劍已經從後方殺來。
白衣人一驚,剛想閃避,卻不料前方人影一閃,西門霸天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前方,揮掌朝他麵門擊來。
此時此刻,在逍遙子和西門霸天兩大絕世高手的圍攻之下,白衣人哪有還手之力,連劍都沒有來得及拔,就已經被西門霸天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熊惆、夏芸和東方曉彤三個人也從大樹後麵走了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竟然敢跟蹤我們,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夏芸邁步走到白衣人的麵前,一把扯下了他的鬥笠。
見到白衣人的麵容,夏芸不由得十分吃驚。不止是她,就是連熊惆和逍遙子二人,也都感到十分意外,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跟蹤自己一行人的,竟然會是這個人。
西門霸天和東方曉彤不認識此人,也不知道熊惆他們為什麼會麵露疑惑之色。
那個人的眼睛,沒有看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隻是緊緊地盯在夏芸的身上,就好像在場的其他人都是空氣一樣。
熊惆忽然間明白了什麼,輕輕地歎了口氣,對西門霸天說道:“西門寨主,解開他的穴道吧。他跟蹤我們並無惡意,隻是因為心中牽掛一個人而已!”
當下,熊惆拱手對那人說道:“單七俠,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那個白衣人,正是石南山的小弟子,九道七劍排行在末的單文信。
夏芸此時也猜到了單文信的來意,低著頭,秀眉緊皺,一言不發。當日大戰蛇妖之時,單文信曾舍命相救於她,對於單文信的情誼,夏芸已經心知肚明。
當下,西門霸天替單文信解開了穴道,單文信衝著熊惆點了點頭,然後對夏芸說道:“夏姑娘,自從當日在九道山莊一見,我便對你驚為天人。此生此世,若能照顧夏姑娘,實在是單某之幸!”
夏芸眉頭微皺,對單文信說道:“單七俠,當日你舍命救我,夏芸感激在心,此生也不敢相忘!隻是這件事情,請恕我難以從命!”
單文信的臉色倏然一變,急忙問道:“怎麼?莫非夏姑娘嫌棄在下?亦或是夏姑娘已經心有所屬?”
夏芸搖頭道:“都不是!這其中的緣由,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我日後再跟你詳細解釋!”
熊惆卻對這其中的原因心知肚明。當日夏芸曾經告訴過自己,她想要嫁一個和世俗之人不一樣的人,所以單文信自然是無法打動夏芸那顆叛逆的心。
單文信的神色十分落寞,沉默許久,方才說道:“夏姑娘,能不能讓我跟在你的身邊?單文信雖然武功低微,可一旦遇到了什麼危險,我拚死也會保護夏姑娘的!”
夏芸眉頭微皺,無意中看到了熊惆,赫然想起剛才熊惆曾經說過,他們這裏麵沒有人會保護自己。
“哼!黑煤球,我倒要你看看,有沒有人願意保護我!”夏芸狠狠地瞪了熊惆一眼,隨即衝著單文信點了點頭:“那好吧!反正我們這一次也缺人手,你就跟著我們吧!”
單文信大喜過望,對夏芸說道:“多謝夏姑娘!如果夏姑娘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吩咐我!”
夏芸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逍遙子,畢竟逍遙子才是他們的領頭人,所以還需要逍遙子來決定。
逍遙子見夏芸都已經答應了,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輕輕點了點頭。
於是這支隊伍又壯大到了六個人,一起朝江西九江府進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