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了?(1 / 1)

第一章穿了?

待林辰可以睜開眼,已經是三天之後,確定的說林辰沒死,或者換種說法是靈魂沒死,活脫脫的降臨在了這個蒙古包裏。

這幾天總有一個彪形大漢來看我,他那臉大胡子真是讓我苦不堪言,挺使喚婆子說,這大漢是我老爹,貌似是個部落長,已經有四個兒子的他得到我這個女兒興奮地宰了9隻羊與民共享。

9隻?看來我這個蒙古老爹不是太摳就是俺們家真不富裕。

再說說我娘,那,真是沒的說,美,美得像林青霞,甜,甜的像鄧麗君,老天,讓我遺傳我娘的優秀基因吧,如果長成我爹那樣,我都怕刮腿毛累死。

娘很受寵,這個部落女性地位很高,娘是爹唯一的夫人,之前的四個哥哥對我也是寵愛有加,對於重生的生活我略表滿意。隻是來看我的人為什麼出手如此吝嗇,不解啊不解。

待我慢慢長大,爹爹時常抱著我在議事帳辦公,為什麼我喜歡上了大胡子的爹爹那?因為爹爹喝酒啊,爹爹身上的酒香,哎,怎麼說那,莫名的吸引我啊,在我終於拔光了爹爹的大胡子之後,就隻讓爹爹抱我了。

每天圍著爹爹,隻有奶娘喂奶的時候才可以讓爹爹歇歇,不過我也很乖啦,起碼大小便之前都會通報的,作為我們博古爾部落從不尿床的嬰兒,我居然被大家叫成了神童,額滴神,這也……

我三個月大的時候,爹爹騎馬帶我馳騁了我們遼闊的草原,肥沃的土壤,遍地的牛羊,如此富庶的資產讓我更加不解豪放的爹爹為什麼在我出生那日隻宰了十隻羊。

半歲時,我和爹爹進山打獵,我們的家園地域遼闊平坦,背山麵水,森林資源豐富,據我目測,這座山的價值高於現代東北的小興安嶺。

然而我們的族人生活並不富裕,爹爹打了一隻白狐,我一直盯著,一隻盯著,即使奶娘來喂奶也不配合的在爹爹懷裏撲通,不賴我貪心,據我觀察,沒這玩意實在無法過冬,雖然家裏隻有娘親有這麼件毛皮,可我真的怕自己在醫療水平低下的現在無法過冬。

我一歲那日,爹爹給我正式起名,我聽了差點沒吐血,我叫什麼,滿德日娃?這是啥名字?還不如一隻像從前一樣叫我閨女。

四個大哥傻乎乎的向我獻寶,隻有小哥拓跋滿濟比較像樣的送我了一盒山櫻桃,剩下的,就是什麼草編的小馬,木刻的寶劍,土燒的小人。

既然我被叫做神童,做點什麼不太過格的事情也沒人在意,我用自己不太結實的小手吩咐著比我大四歲的阿蓮幫我釀櫻桃酒。

傻傻的阿蓮隻以為我怕山貓來偷走四哥送的禮物,我卻暗喜三個月後可以喝到自己釀的甜汁。

兩歲的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如此富饒的部落卻獲得如此吝嗇,不是爹爹摳門,而是我們的部落是朝廷的屬國,每年要進貢牛羊萬匹,山珍百車。

這樣的數字幾乎掏光了我們草原上一年的收成,然而這樣的進貢也隻能換來少量的布匹,鹽巴。

三歲的我已經可以和哥哥們一起研讀古書,然而我的誌向卻不在軍事,仍是前世愛好的有機生態,古代的生活好就好在什麼都是有機,偶爾我在山間摘果子的時候問過爹爹為什麼我們不反抗?

爹爹憨厚的用他粗糙的大掌摸了摸我的秀發,無奈的歎息:沒有鐵器與馬匹,用這雙手造反無疑以卵擊石。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過多的展現前世的智慧隻能引起爹娘的懷疑。

我仍然做我好吃懶做的公主,族人們也樂見在他們艱難生活中有我這麼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給他們苦澀的農作生活一絲活潑的慰藉。

部落裏有自衛隊,我見過二哥和他們操練時用的鐵器,雖然金屬冶煉不是我前生的長項,可是對於這種簡單的金屬構造及所需的礦產資源前世本科那點通識已經可以搞定。

四哥偷偷給我打了一兜甜棗,我咬了一口酸的我好甜,我想讓四哥也吃一個,他卻傻傻的說四哥不饞,小妹吃就好。

我的櫻桃釀早就被我喝光,這回釀一壺酸棗汁又何妨。

閑來無事我就喜歡去山間閑逛,族人都知道小公主嘴饞,然而過重的進貢單子讓族人都覺得小公主委屈,所以我去山間找點野果大家也裝作無視。

如果這裏的經緯度和小興安嶺類似,那麼這片沃土之下必有礦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