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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難得校長千金會記得我的名字。”他輕笑著,確如有毒的罌粟花般讓人不覺沉迷。

風溟?他便是風溟?黎樺,木寒,方夜對視一眼,三人心中唯一留下的便是一句話:這個男的不簡單。

“我……我……”唐飛夢頓時不知說些什麼好,當下心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著之前那些話都未被聽見。

風溟嘴角一勾,將修長的手指托著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那動作,說不清的瀟灑,道不清的誘惑。

喝罷,隻見他開口:“今日我便請客吧,站在別人酒店門口這麼久也不是回事,我們進去吧。”

“什麼?進去?可是我們才……”藍子佩著急地說著,可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子佩,我們便進去吧,難得是新同學的邀請。”說罷,抬腳往裏走。藍子佩皺了皺眉,又看了看九羽,這時,九羽也抬起了腿。無法,藍子佩隻得跟著進去。

就這樣,大家陸陸續續的都進了酒店,包括方夜三人。

這時,酒店門口的服務員擦了擦汗,十分感激的看向最前方走著的風溟,要不是他,今日這事他都不知要如何處理了。

一間特大的屋子內。

“坐吧。”風溟淡淡的開口,大家也就依次坐下。而那隨著唐飛夢來的幾人,臉早已紅完了。

剛坐下藍子淵便開口了:“風溟,到底有什麼事?”

風溟不急不緩的為自己倒了杯紅酒,又向自己身旁的空酒杯裏也倒了紅酒。

“不是說了麼,第一次來這裏,請大家吃頓飯而已。”見他如此,藍子淵沒再開口。

“羽,坐到這邊來。”風溟端著杯酒,懶懶的向後一靠,徐徐地開口了。

眾人齊齊皺眉,誰知他開口第一句竟是這句話。早知他與九羽有關係沒想到還是如此不淺。

九羽聽聞挑了挑眉,並未拒絕,獨自起身,向風溟左邊的位置走去。拉凳,坐下。一套動作無絲毫停頓。見此,風溟勾了勾唇。

無人說話,一時的沉默,頓時,氣氛尷尬了起來。

風溟又喝下一口酒,說道:“不必在乎我,大家吃啊。”話落,眾人竟是提起筷子吃了起來。這一餐,食不知味,每個人都滿腹心思。但所有人都在想著一個問題,風溟這麼做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半晌,等大家吃完後,風溟卻還在喝著酒。他已經喝了挺多了,可就是不醉。

“嗬嗬……風同學,不知你到底要和我們說些什麼?”開口的是虞嫵嫵。

“嗬……”風溟嗤笑一聲,卻沒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些人已經有了些許急躁,但這頓飯的主子還在不急不慢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