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娃子還真不得了,讓別人看到還真以為我老頭子在欺負你呢,趕緊起來,有話好好說。”朱翰易作勢欲富千悠起來,嘴裏這麼說,眉眼間卻全是笑意。正在這時,隻見一個飄逸的白影已立在了倆人的麵前。
“怎麼回事?”老大發話了。語調依舊不帶任何感情。
“掌門,這個女娃非要給你送飯,我沒答應——”
“什麼?才不是呢,朱伯伯你剛不是說你扭到腳了嗎?”千悠飛速起身拉著朱翰易的手向他使眼色,笑的花枝亂顫的,丫滴,你敢說!千萬不要說啊~
“嘿~你這女娃子,竟敢給我老頭子裝哭,你不是要見掌門商量事情嗎?這不來了。”
“嘿嘿~掌門師兄,我沒有什麼重要事要商量,額,就是最近春天到了,病菌增多,小心禽流感,多鍛煉身體,少吃肉!”
千悠笑的眼睛都眯一塊兒了,說著還把朱翰易的飯盒拿過來遞到了東方慕白的手上。順便又偷看了一眼,真是賞心悅目啊,我要長這麼美的話我就天天照鏡子什麼都不幹了。
“啊~~朱伯伯,你腳扭到了我扶您回去吧!”說完拉著朱翰易就溜。
“掌門,我先走一步了,等下老頭子再來拿飯盒。哈哈哈~你這女娃子真是有趣。”朱翰易扶著胡須笑樂的眉毛都開了花了。
千悠拉著朱翰易走入了暮色之中,天色已漸黑,遠山模模糊糊的已看不清輪廓。千悠想等下一定要和朱伯伯好好商量商量,以後掌門的飯菜都讓她來送......······
南陵島,藍月城。
夜黑如漆,月白如洗。
慕容畫秋斜倚在軟塌上,手上懶懶的把玩著一條銀色十字項鏈。軟塌由上好的紫光彈木精工雕製而成,紫光檀木質硬重光滑,呈黑色,隻有仔細觀察才會發現其中的暗紫色紋理。
榻上鋪著藍色狐裘,是用一種極其稀有的藍狐的皮做成的,依稀可以看到慕容畫秋身後藍狐的眼睛,是眯著的,長長的兩條眼線,細細的,上挑著。
“恭喜主上,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黑衣男子單膝跪地,低這頭,絲毫未動,不敢看向軟榻上的藍衣少年。
“小憂?虧你在天山呆了這麼久,她根本不是小憂呢。”慕容畫秋懶懶的說,嘴角掛著淡淡的魅惑的笑,長密的睫毛在絕美的臉上投下自己的影子,襯得皮膚更白了,眼光卻始終未離開過手上的項鏈。
“怪不得,那天小憂確實中了屬下一掌墜入湖中,屬下是看著她死後才離開的。可是,這個人是誰,難道真的是南宮家族後人?屬下不明白。”
“她叫千悠,”頓了頓又接著說“為何一定要明白,你不明白,又與我何幹?”慕容畫秋緩緩起身,走向男子,眼睛卻看向窗外,隻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手微微一揮,手上的項鏈便到了黑衣男子那裏。
“是,屬下知錯!主上想要屬下如何做?”黑衣男子屏息,生怕說錯話。
“把項鏈還給千悠。另外,放出風聲。”藍衣男子似乎挺開心,嘴角笑容加深了些,想起了昨天那個有著陽光般燦爛笑容的少女,“一個人如果每天都處在血腥和仇恨之中,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男子似乎有點感興趣微笑著深思了一會兒,接著好像又想起了什麼:“離宮那邊呢?”
“好像在搶奪什麼紫陰決,各大門派已紛紛加入其中。”
“紫陰決?哼~,不過這樣倒是有趣,是時候會會了。”慕容畫秋打了個哈欠,緩緩說完後又回到了軟榻上,嘴角依舊笑的邪魅,似乎對這幾天過的還滿意。
黑衣男子不敢發話,隻是靜靜的跪在地上,直到過了有半刻鍾後慕容畫秋沒有再發話他才離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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