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幹嘛不直接摧毀哪?”武炎不解。
“這個嘛……其實大戰至今,雙方依然還有底牌未出,用不了多久,武小友就會明白了,這裏陳某就賣個關子吧。”
“這……”其實武炎很想知道,自己這邊底牌是什麼,難不成是自己的火藥武器?不過他卻沒有在問下去。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人來報:“稟報穀主,現有晨元宗章天雲仙師、童不疾仙師,帶領三十餘仙門弟子,來到了伏牛穀,如何接待,還請穀主示下。”
“這……示下什麼示下,快快將他們帶到我的府邸……不,我要親自去見章仙長……”說著,就要走出關城。
然而他忽然想起,瑜瑤和童燕皆是晨元宗弟子,那童燕正是童不疾的女兒,便又回頭問道:“兩位仙子,不知二位是否和我一同前去?”
章天雲也就罷了,瑜瑤是一萬個不願意見到童家人的,便搖搖頭道:“這裏戰況不容有失,我便不去了。”
而童燕則道:“我與父親,已經三年未見,如今他老人家來到此地,我自然要見上一見……瑜瑤師姐,這裏就有勞你主持了。”說完,便和陳弘道一起走出城樓,飛天而去。
看到二人離去,瑜瑤對武炎說道:“武師弟,你趕緊將大礦師帶回到升陽城,這幾日就不要倒出走動了。”
“為什麼?”武炎問道。
“那童不疾是個朝元境圓滿的高人,十年裏麵,有八年都呆在飛雲山戰場,這次忽然來此,定有目的。”瑜瑤說:“恐怕他是來為童虎報仇的!”
“這……師姐,你怎麼知道那童虎已經死了?”武炎有些愕然。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這邊知道,是因為師尊給了我一封密函,至於童不疾如何知道……當時童虎半路截殺與你,也並非無人知道,他忽然身死,猜也能猜到,是你所殺。”
說著,她又道:“現在童燕還不知道此事,但我想她很快就會知道了,雖說此女想來不把個人恩怨帶到戰場,但是那童虎畢竟是她的親哥哥嗎,所以你也要對她多加堤防。我之所以讓你這幾天不要外出,也就是在擊退陳國大軍之前,上他們沒有機會抓到你的把柄。”
武炎那火爆性子,哪裏會怕童不疾找他麻煩,當即便表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在瑜瑤眉目一瞪之下,頓時沒了平日的氣焰,很快便乖乖的帶著媚千嬌,離開了伏牛關。
要說天不怕地不怕,或許武炎勉強可以稱得上,但是麵對瑜瑤,他始終卻是姿態很低,從來都不與她頂撞,因為他知道,瑜瑤從來就不會害自己。
一道神念發出,像金麟鼠發出指令。此時的金麟鼠正第八架攻城車上,潛身在一塊桌麵大的陣器之內,從裏向外伸抓一撈,一顆極品靈石隨機被它拽進了陣器之內。這陣法需用五塊極品靈石為引,少了一塊,立時不穩,眨眼間陣法就停止了運轉。
城牆上的虞國弓弩手見此,趕緊朝上麵射出飛矛箭雨。若是在剛才的話,那操控陣法的幾名練氣修士,肯定會急的團團轉,可是現在不同,有四名朝元境修士結成法陣,擋住鋪天箭雨,他們則可以從容搬起陣器,查看情況。
就在幾名修士剛剛搬起陣器的時候,武炎的指令也傳給了金麟鼠,那幾個修士隻看重一個金燦燦的老鼠,背著一個包袱,一低頭,紮進了攻城車內,便不見了蹤影。
“這……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就是這老鼠破壞的大陣?”幾個練氣境的修士麵麵相覷。然而就在他們趕緊走到下層,去尋找這老鼠的時候,武炎已經帶著媚千嬌飛天而走,金麟鼠也已經穿行到大地之內,朝升陽城方向溜去了。
到了下午,金麟鼠總算慢悠悠的回到了升陽城,然後便直接扛著包袱鑽進了武炎的房間,將包袱往武炎身邊一甩,還沒等他說完,有一轉身,拿了一個木盆舉像他,兩隻烏溜溜的眼睛滿含期待之情。
“我說你就不怕疼嗎,這藥水小爺泡著都難受,你這小小的身體能受得了?”武炎笑道。
金麟鼠很通人形,見武炎說話,先是點點頭,然後又趕緊搖搖頭。那意思好像是:我也疼……不過我不怕,我不怕。
小半盞茶的時間後,金麟鼠洗過藥水澡,弄幹淨身上的毛發後,便大大咧咧,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武炎的床上。原本他最喜歡和秋聽雨呆一起,自從她離開升陽城之後,這老鼠便每天睡在武炎房裏去了。
而武炎,則是坐在蒲團之上,數了數剛剛到手的極品靈石,然後又打開了黃甫寸的乾坤袋,準備查看一下,裏麵都有些什麼東西。
“看來今天收獲不小啊,都有什麼東西?”媚千嬌不知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武炎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