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早年學過一些日語,又在出發前惡補了一下,正常交流和認路倒也是沒問題的。
兩個人都把手機開了國際漫遊,以防萬一,一旦國內有什麼事了可以第一時間就接到消息,不至於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然而也是多虧了兩個人手機開了漫遊,在兩個人剛剛落地,還沒往市區走的時候,就收到了舒寒的消息。
舒寒的消息非常簡單,就是四個字,我在醫院。
“喂?舒寒。”安北酒的語氣明顯緊張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在醫院!舒寒,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去什麼醫院?”
舒寒歎了口氣,“好了酒酒…你別擔心。現在結果還沒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又怕你從別人處知道更擔心,這才告訴你的。”
“你不告訴我我可真就生氣了。”安北酒開玩笑的道。
舒寒沒有多說,隻是道,“我先休息了,不多說了啊。”
安北酒點點頭道,“好的…那你先好好休息,別太緊張了。”
安北酒知道這是舒寒怕她擔心,刻意沒有告訴她實話,如果不是感覺到了身體不舒服,舒寒好端端的怎麼會到醫院去?她歎了口氣,拉住了在一邊有點疑惑的宋清黎道,“舒寒生病住院了。”
宋清黎有點驚訝的道,“什麼?舒寒住院了?怎麼回事啊。”
安北酒歎了口氣道,“不知道,舒寒她怕我擔心不肯多說,可是她不說,我反倒是更加擔心了。舒寒隻說是結果還沒有出來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她肯定是身體有不舒服了才去醫院檢查的,不然她好端端的去醫院做什麼?”
兩個人拎著行李站在機場的大廳中央,人來人往的有些混亂,宋清黎覺得就這麼站在大廳中央說話實在是不方便,便拉起了安北酒的手,兩個人走到了一邊休息的長椅上,才坐下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安北酒歎了口氣,語氣有點糾結,“我也不知道…舒寒現在離開了原來的城市,一個人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又偏偏生了病在醫院,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她。”
她這麼一邊說著,一邊心中又帶上了幾分愧疚之感,“可是咱們兩個才剛剛辦好護照飛到日本,真是禍不單行…舒寒那邊,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宋清黎一聽安北酒說了這麼多話,就知道安北酒是動了回國的念頭了。他心中到底還是有一些不情願的。因為舒寒,他和安北酒的出行計劃屢屢被打亂,這回更是好不容易出來了,卻又要因為舒寒的事情再立刻飛回國去。
隻是不是別的事情,生病不是小事,而且看舒寒和安北酒的樣子,似乎也不是什麼小病,一旦真有什麼事,安北酒沒能及時的趕回去,隻怕又要懊悔低落很久。
因此宋清黎也不好攔著,隻好答應安北酒,和她一起回國看生病的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