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安氏股東生怕是會打錯這小祖宗的話,便連忙附和道。“是,是,是。您說的沒錯。”
安北酒巴不得快點離開這個令她作嘔的鬼地方。“那請問,我們什麼時候走呢。也不打擾你們了。”
那個股東也巴不得這倆小祖宗快走吧。“你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就這樣,這個事情便以這樣蒼白的解釋結束了。
安北酒和舒寒離開了蘇家,蘇然這時來找他們。
安北酒其實還是挺佩服蘇然的。蘇然在這種家族裏生長,卻有著與蘇家人背道而馳地溫潤。
屬實不容易。
蘇然對安北酒還是很抱歉的,便一臉歉意地說:“北酒,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知道蘇家把你和蘇寒抓走了。真的抱歉啊。”
安北酒與他一起長大的,怎麼會相信蘇然參與其中,他們瞞過蘇然卻不曾想是他人告訴的蘇然。她仔細一想便知道,是那個男人說的吧。想到那個男人,她便不自覺的笑。
安北酒反而安撫他,希望不要讓他倆越來越遠。便說:“沒事呢,這個事情以烏龍結束,我知道這與你無關,你也不要很在意。你與他們不同。我們關係希望不要因此疏遠。”
蘇然當然不想與安北酒疏遠。他從小嗬護著的女孩兒,他還希望他們能在一起。但一想到,安北酒從小到大都把他當做一個鄰家大哥哥,蘇然心中便很失落。他又想到,現在安北酒身邊出現了宋清黎那樣的男人。而且宋清黎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想到此處,他便更想努力,想讓安北酒看到自己。
安北酒看著蘇然不大對勁,以為他身體不舒服,便問道:“蘇然,你沒事兒吧。怎麼表情這麼痛苦。”
蘇然回過神來,安北酒的問候打斷了他心中的想法,回道:“沒事,有可能是剛剛著急著見你們,車飆太快了。”
“嗯,成吧。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蘇然不想讓安北酒知道太多,便匆匆掠過。“待會我們去找宋清黎。”
安北酒點點頭。表麵上不怎麼興奮,內心卻十分激動。她在到他公司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這麼多天被抓,他會在擔心嗎?有多擔心呢?
等到了他辦公室,她也是心中忐忑的。宋清黎心中又何嚐不是十分地思念著安北酒,也在想她會不會更瘦了,在蘇家會不會被欺負被打或怎樣。
終於見麵了,他倆一見麵,宋清黎便抱住了安北酒已解相思之苦。然後在舒寒咳嗽幾聲,他仔細地看了看安北酒,看她身上有沒有被打的痕跡。他在想如果有他絕對對蘇氏不客氣。
一看沒有,便緩了口氣。
安北酒對他很抱歉地說道。“清黎,讓你擔心了。”
宋清黎摸了摸安北酒的頭發說:“怎麼會呢。你沒事就好。多虧你找的那個東西,他們也不敢與我們有競爭。”
沒有了蘇氏打壓,宋清黎公司開始蓬勃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