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沒有回答,反而仔細打量了宋清黎好一會兒,最後緩緩問道:“我問你,裴珍哪裏不好了??”
宋清黎愣了一下,沒想到母親會突然問起裴珍。
“裴珍人也懂事,家裏也好,是長得不如安北酒?安北酒那個丫頭,迷得你魂兒都沒了,以後要是讓她進了我們宋家,宋家估計都養不起她!”宋母生氣道,看起來對安北酒有極大的不滿。
接著宋母也不再考慮宋清黎的心思,她以自己的偏見討伐了安北酒,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雖然宋清黎也一直替安北酒辯解,可她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好了,我累了,你先出去吧。”宋母擺擺手,說道,緊接著閉上了眼。
宋清黎心中有些欲哭無淚,他狠了狠心,轉身離開,反正今日自己的態度已經表示過了,她應該暫時不會逼著自己了。
而他們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裴珍雖然沒有被宋母叫過來,但她也知道宋清黎今天回來的消息,她在宋清黎上樓之後也跟了過來。
裴珍將宋母和宋清黎的對話一字不差得聽入了耳中,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宋母的心現在已經完全偏向了自己,成了自己最大的助攻,這似乎表明她有了一大半的勝率。
但是裴珍也對安北酒懷恨在心,原本按宋清黎的孝順來看,隻要宋母堅持要他娶自己,他一定會拗不過而順從,但現在卻因為安北酒,他開始反抗,甚至對自己那麼不待見。
裴珍將自己沒有順利成為宋家媳婦的原因,全部歸咎給了安北酒,她認為隻要安北酒消失,宋清黎遲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而她也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她迅速在心中思考該如何對付安北酒,該以什麼樣的方式最直接得陷害她,讓她從此在她成為宋家媳婦的道路上銷聲匿跡。
一聽到宋母要求宋清黎離開,裴珍一下子慌神,她離開轉身要離開,可動作卻不夠迅速,宋清黎已經開門走了出來。
“你在幹什麼!”宋清黎一看到裴珍便冷言道,沒想到她還有膽子來偷聽?真當自己是誰了嗎。
裴珍轉身,訕訕得看著宋清黎,卻不敢說一個字。
“我希望,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宋清黎一步一步逼近裴珍,低聲嗬斥道。
裴珍愣了愣,呆呆問道:“你是說,不再看到我?”
宋清黎望了一眼門,裏麵的宋母對裴珍滿心喜歡,說明他不能靠蠻力讓她離開,隻能背著宋母威脅裴珍。
“自覺離開我這裏,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宋清黎威脅道,他已經再也沒有耐心和這個裴珍玩下去了。
裴珍內心一陣恐慌,確實害怕宋清黎對自己下手,但她又轉念一想,覺得宋清黎不敢在宋母麵前說這些話,表示也對宋母有些忌憚。
而宋母卻是自己最好的避風港,裴珍隻要在這躲好,好像就可以待的很久……
裴珍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現在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時候,於是主動示弱道:“對不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