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舒寒在為自己的事情奔忙著,她也不忍心再過去給她添亂,就說自己在醫院旁邊找個餐廳等她。
掛斷了電話,安北酒就離開了醫院,她心裏一直還在糾結著剛才的事情,覺得心裏一直不痛快,於是就找了一個餐廳,在裏麵喝起酒來。她的酒量本來就不好,不一會兒安北酒就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餐廳裏的人見安北酒叫也叫不醒,無奈就用安北酒的手機給陸遠打過電話去了:“你好先生,是這樣的這個手機的主人在我們餐廳裏喝醉了,您方便嗎?可以過來接她一下嗎?”
聽到這個消息,陸遠立馬就答應著:“好,我馬上就過去你給我你們餐廳的地址,在我過去之前請你先照顧好她。”
在陸遠趕過來的這段時間裏,安北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喂,誰呀?”安北酒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嘴裏含糊不清的。
宋清黎聽到安北酒的聲音,就知道她肯定是喝酒了,語氣有些擔心地說道:“你是不是喝酒了?在哪呢我過去接你。”
聽到宋清黎的聲音,安北酒心裏的委屈立馬就湧了上來,賭氣的說道:“我在哪關你什麼事,你照顧好你的母親就行了。”
陸遠按照那個餐廳的地址不一會兒就到了,看著這個餐廳他心裏還在疑惑著為何是在醫院附近。
被外麵的冷風一吹,安北酒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她抬起頭看了看麵前扶著自己的這個人,原來是陸遠。
“陸遠,怎麼是你啊?這麼晚了還麻煩你來接我真是謝謝你了。”安北酒一邊說著話一邊從陸遠的懷中掙紮了出來,搖搖晃晃的努力的自己站好。
陸遠看著安北酒這個倔強獨立的樣子,也沒有強迫她。隻是竟這樣跟自己生疏,心裏難免還有些受傷:“沒什麼,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吧,你一個人也不安全。”
兩個人在餐廳門口站著的時候,宋清黎碰巧剛要走出醫院出去找安北酒。他看見安北酒和陸遠正在說話,心裏有些吃醋,就大步的走上前來,一把拽開了陸遠,語氣有些不悅地說道:“這人誰呀,你跟他在一起幹什麼?”
被宋清黎突然推了一下,陸遠沒有防備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看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宋清黎,安北酒也有些懵了:“這是舒寒的朋友,你為什麼對人家這麼粗魯?”
宋清黎一下子就摟住了安北酒,像是宣誓主權一樣,霸道的說道:“我送你回去,在醫院附近你也能喝成這個樣子。”
陸遠看著安北酒跟宋清黎,覺得自己現在在這裏真是有些多餘了。
“我還要等舒寒,我們說好了要一起走的。”安北酒掰開了宋清黎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聽到舒寒的名字,宋清黎有些疑惑:“舒寒為什麼會在醫院?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