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當時沒有把話說得特別死,並沒有直說他們兩人分手了,而隻是說安北酒從家裏搬出去了。
裴珍一直都在一旁靜靜的聽著這一切,聽到說安北酒已經搬出去的時候,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瞬間就放下了。
都沒有同居在一起了,一定不會像以前一樣的情感親密了,她自然會有插手的時機。
這一點正中了裴珍的下懷。
而宋母也非常滿意,點了點頭,繼續讓裴珍喂她吃飯。
宋清黎看著兩人之間親密的互動,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
“公司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他們剛剛又發消息催我了,我就先走了,你們倆呆著吧。”
宋清黎離開的時候有些決絕,而裴珍本來想挽留他,卻被宋母攔住了。
宋母對自己的兒子的了解,遠遠出乎於裴珍這個外人:“你要是現在再進一步的話,他反而會覺得你煩,該退的時候就要往後退,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剛才是我莽撞了,不好意思。”裴珍倒是也沒有什麼架子,隻是真正的把宋母當作是自己的婆婆,在好心的伺候。
……
宋清黎一路自己開車回到了公司,心裏的煩悶情緒更加的擴大化了,路上差點兒出了小小的擦碰事故,但好在是化解掉了。
“您回來了?”秘書看到宋清黎從地下車庫上來了,就從內線電話撥了一個過去:“你馬上還有一個會議即將開始,對方已經到會議室2號等您了,您有空就直接過去。”
“知道了。”
宋清黎本來是打算讓人事部的人把這個月的績效考核送上來,但是想了想,還不如自己順便過去拿一趟,還可以在路上直接看一下。
他剛剛走到人事部的門口,就聽到裏邊的一群小姑娘嘰嘰喳喳在議論著他和安北酒的事情。
“你們聽說他們倆分手了的事兒了嗎?”
“我知道,我知道,說是有那個女的劈腿了!”
“哎呀,不是,你是在想什麼呢?說是有第三者介入,但是具體是誰也不知道……”
他們的這些討論都指向性意味特別明顯。
宋清黎在門口才聽了兩句話就明白了,直接惡狠狠的推開門去,眼神裏聚焦,瞪著他們:“我給你們付工資,讓你們過來是工作的,不是來這裏跟我聊閑話的。”
雖然說宋清黎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是特別的生氣,但是語氣中的嚴厲和他平時的完全不同,讓這些人事部裏的初來乍道剛進職場的小姑娘,瞬間就被嚇壞了。
“對不起對不起……”
“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姑娘們一群人一起忙不迭的道著歉,態度也還算誠懇。
宋清黎看著這些小姑娘衣服已經被嚇壞了的模樣,也不想再去懲罰他們了,隻是擺了擺手,開口道:“基層績效考核的單子給我,然後該幹嘛去幹嘛,別再讓我發現第二次了,不然一定開除掉你們,沒有任何容錯,明白了嗎?”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