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珍假裝一個不小心摔倒在保鏢懷裏,身體柔軟的倚靠在他懷裏,抿了抿唇,聲音嬌滴滴的懇求著:“保鏢哥哥,放我過去找清黎好不好嘛?”說完,還眨巴眨巴她的眼睛。
保鏢麵無表情,甚至沒有搭理她,好像剛才裴珍根本沒有在跟他說話一樣。他仍然筆直的站著,公事公辦的口吻:“宋總說了,要攔著你。你有任何問題,都與他無關。”
裴珍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宋清黎這麼對他的保鏢們說,讓她心中更是惱怒。一定也是安北酒的陰謀,一定是她叫人阻攔著自己跟清黎無法見麵,一定是這樣。
裴珍自欺欺人的想著,有些許傷心欲絕。宋母不待見她,宋清黎也不願意見她,她該怎麼辦?她不要跟宋清黎解除婚約,隻要能不解除婚約,哪怕是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安北酒的大門口傳來一陣刺耳的敲門聲,打破了本該有的寧靜。裴珍賠著笑,一臉柔弱的望著安北酒,“北酒,我真的不能失去清黎。”裴珍神色憔悴,柔弱得看上去搖搖欲墜。
裴珍臉上堆滿了假笑,聲音低低的哀求著,“北酒,你出來我們談談。”裴珍認為從安北酒這裏下手應該還是很有可能的,之前要不是宋清黎的出現,說不定她已經說服安北酒了。
她還想在站在大門口,對著裏麵的安北酒喊幾句。這時,管家好像想到了什麼,笑眯眯的:“小姐已經睡了,事情我會替你轉達給小姐。”
裴珍嫌棄地瞥了管家一眼,她跟安北酒要說的話,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管家來聽。裴珍冷哼一聲,高人一等的姿態冷笑著說:“把安北酒給我叫出來。”
管家不以為意,輕咳了一聲:“有事你也可以跟宋總說。”這話一出,裴珍一個愣怔。沒想到宋清黎把安北酒保護得這麼好,自己現在是連安北酒人都見不到了。
裴珍沒有再吭聲,今天她已經忍氣吞聲很久了。在宋母那十分憋屈,在宋清黎那吃力不討好,現在連保鏢、管家都這麼欺人太甚。
她生生地咽下了這口氣,可她還是不死心。既然宋清黎如此無所顧忌,那她就用一點小手段,搞垮他的公司,讓他來求著自己,不要解除婚約。
宋清黎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了。她要給宋清黎吃點苦頭,擦亮他被蒙蔽的雙眼。這樣他才會明白她比安北酒重要,這樣他才會回到自己身邊。
裴珍一心想著搞垮宋清黎的公司,使出了渾身解數。可是到最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不管她做了什麼手段,結果都並沒有成功。
裴珍氣得跳腳,緊緊地繃著一張臉,咬牙切齒著:“好你個安北酒,我裴珍跟你沒完。”說完,艱難的抑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她無計可施了。公司安然無恙,她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