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蘇然根本就沒做過,本來安北酒向他訴說恐怖信的事後,他就想給裴珍一個警告的,但是結果因為工作,一直忙著,未抽出過身來處理這件事,所以就耽擱了。
“北酒,你搞錯了吧,這件事不是我幹的,這也不是我風格啊。”蘇然訕訕的笑了,但是他說完之後卻讓安北酒暈了。
要是不是蘇然弄得這件事那會是誰呢?安北酒的心裏一直有著這個疑問,她皺起眉頭,試圖想要在腦海裏搜索一下記憶,看看這件事她還和誰說過。
“北酒,是不是裴珍最近出事了啊?看你來找我問這件事,難不成和這件事有關?”蘇然一直都在辦公室裏沒出去過,基本上都不太清楚外麵發生的事了,便好奇的追問了安北酒。
安北酒點了點頭,將事情的經過和結果都告知於他,也透露著一種無奈感,不知道這種爾虞我詐的日子還得過到什麼時候,但是這件事說出來後反倒讓蘇然更加氣憤了。
他覺得裴珍的行為太過分了,便在安北酒的麵前斥責她:“這個裴珍還真的是蛇蠍女人,竟然能夠這樣對你下手,難道恐怖信的事她就一點兒都不悔過一下嗎?”
其實裴珍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是心中有數了,所以她才不會有悔過的心呢。安北酒冷笑,心裏同樣氣憤。
她低頭看了看時間,發現都快傍晚了,便同蘇然說道:“好了,蘇然哥,既然我都問清楚了,那我就不打攪你了,你好好工作,我就先走了。”
蘇然本來還想挽留她在這吃了晚飯再走,可是安北酒經過這些事隻想一個人待著,便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安北酒離開後便回了自己的小窩裏,可是就在樓道間她看到神情落寞的舒寒,看到她,安北酒很是震驚,沒想到她在這等著自己。
“你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你打個電話給我也不至於等啊。”安北酒心疼她在這,便趕緊用鑰匙開了門,帶她進家裏麵去了。
但是整個過程中舒寒都是一言不發的,好像是經曆了什麼一樣,安北酒在心裏存了疑,進家裏麵後給她倒了杯熱水,然後就拉著她坐下來了。
“舒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臉色這麼不好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我說說。”她開始插入話題,想要了解她到底經曆了什麼事。
而還沒等舒寒開口,舒寒就哭了起來,那樣子很委屈,安北酒見到她哭,立即把肩膀借給她靠,還順便安慰安慰她。
在舒寒哭了一陣子之後,她才開始跟安北酒訴說起整件事的由來:“北酒,我和孟軒吵架了……我們倆現在冷戰了。”
還沒有說幾句,然後舒寒又開始崩潰大哭,心裏實在委屈的很,想起她和孟軒吵架的場景,她都覺得一把辛酸一把淚。
安北酒聽到她說的話就知道她哭的原因是什麼了,她哭也就證明她還是愛著孟軒,不想跟他吵架的,可是吵過之後又後悔,就來找自己哭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