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謝謝你蘇然。”安北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其實,安北酒對於裴珍做這些事情,心裏一點也不意外,她一直很是懷疑做這一切的人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裴珍,但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安北酒一直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現在終於得知了真相,安北酒的心中有了主意。她先是給裴珍打了一個電話,準備邀請裴珍來家裏作客,裴珍不出意外的同意了安北酒的邀請,一切都按照安北酒的計劃順利進行著。
第二天,裴珍準時來到了安北酒的樓下,她並不知道為什麼安北酒會突然邀請自己來,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安北酒主動找上門,她裴珍哪有不接招的道理。想到這,裴珍的臉上露出了她標準式的微笑,踏上樓梯,敲響了安北酒的門。
早已等候多時的安北酒緩緩的打開了門,語氣親熱的說道:“你來啦,快進來吧。”
今天的安北酒明顯是精心打扮過得,雖然行動還是不方便,但氣質卻是高出裴珍一大截,不禁讓裴珍生出些自慚形穢的感覺。而對於如此熱情的安北酒,裴珍的心裏不禁有些懷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雖然心裏很是奇怪,但裴珍的臉上卻不動聲色,依舊帶著那燦爛的笑容。這是屬於兩個女人之間無聲的戰鬥,裴珍和安北酒誰都不想輸。
簡單的聊了兩句後,安北酒這才漸漸進入正題。
“你說最近的人怎麼這麼的無聊,現在都是信息化時代了,竟然還有人給我寄了一封信。”
“哦~是嗎,那還真是挺古老的聯係方式啊。”裴珍這才知道安北酒叫自己來的用意,雖然心裏慌亂,但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見裴珍還是不肯承認,安北酒隻好拿出了那封恐嚇信,有些後怕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打開這封信看到裏麵的內容以後,簡直是把我嚇壞了。”
說完還拂了拂胸口,故意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用來試探裴珍。
“你說說現在的這些人,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寄恐嚇信!”裴珍義憤填膺地說道,但說完她就發覺了不對勁,立馬變了臉色。
而安北酒見裴珍終於露出了馬腳,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用很是複雜的眼神看向裴珍,淡淡的說道:“我可沒說這封信是恐嚇信,你是怎麼知道的?”
自知理虧的裴珍低下頭,眼神中充滿了慌亂,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沒說嗎?我怎麼記得剛才你說過了,一定是你記錯了吧。”
裴珍如此死鴨子嘴硬的做法,讓安北酒感覺很是無奈,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將信重重的拍到桌上,語氣淩厲的說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麵對安北酒的質問,裴珍再也裝不下去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再也不用裝下去了。安北酒,你沒有資格在宋清黎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