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的那顆心但凡隻要放在北酒身上一點,她還能受傷嗎?你為什麼不照顧好她!”
說到最後,舒寒都顧不上醫院要求安靜,直接就吼了出來。
她是真的恨啊,宋清黎曾經信誓旦旦地說有能力護住安北酒,會好好保護好她,可是結果呢?安北酒還是受傷了。
“舒寒!”安北酒看著宋清黎麵無表情的臉,急忙扯住她的衣袖,想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
“怎麼不關他的事?”舒寒沒那麼容易被安撫住,無視了安北酒的製止,“他不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嗎?可是連保護都不嗯呢該保護好你,談什麼喜歡?”
她的一番話說的直接又難聽,宋清黎站在原地被他訓了一通,臉色的表情未變分毫,就在安北酒擔心他會因為這個而生氣對舒寒發難的時候,宋清黎說話了。
隻見他臉上出現了些許可以稱之為歉意的東西,對著舒寒點了點頭,道歉道:“這次的事情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怪我沒有保護好她,對不起。”
宋清黎是個冷性子,本就話不多,再加上那幾分與生俱來的傲氣,道歉這種話從他口中說出,可謂是天方夜譚,可是此時,他不但說出了口,而且還非常誠意滿滿。
“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對於傷害北酒的人,你大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宋清黎的話裏,透露著一股讓人膽戰心驚的狠勁。
也就是這麼一通話,像是一潑冷水一樣,把舒寒心中硝煙四起的戰火澆了個滅,連點火星都不見了。她盯了宋清黎好幾十秒,沒再接著罵,隻是笑了一聲說道,“你記得說到做到。”
這話一出,他還真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簡單地詢問了一下安北酒的狀況,就把她拜托給了舒寒,然後出了病房,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情。
畢竟說實在的,安北酒發生了被人打骨折這件事情,他心中的擔心、著急和憤怒,絕對不會比舒寒少上半分。
見著宋清黎離開,安北酒鬆了口氣,這才抓著舒寒的手問道:“好了好了,我親愛的舒寒,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對此,舒寒隻是皺眉道,“放心放心,放哪門子的心?”一邊說著,她又伸手給人掖了掖被子,然後安慰道:“總之這件事你就交給我們兩個,你現在給我好好地休息,我要出去一下。”
盯著人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舒寒在放心的出了病房。宋清黎這邊答應要調查,她舒寒這邊也不會就算了,該查的還是得調查個一清二楚。
把事情吩咐給手下查,到了第二天,舒寒就接到了手下傳來的消息,“你說什麼?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