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說什麼,聰明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定然會識相的離開了,見裴珍還賴著不走,宋清黎也還是發話了,“你自己在你家裏吃吧,我就不帶你過去吃飯了。”
裴珍還想挽留什麼,畢竟上一秒還在雲端下一秒就在泥塘裏麵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裴珍想給自己留下一點兒顏麵。
見她如此死皮賴臉,宋清黎也有點兒脾氣了,“不然你就現在下車,不然你就別指望出現在我麵前了。”這話也是挺有用的,裴珍這才識相的下了車子。
車子裏麵沒有了其他人的身影,宋清黎便一個人開著車子離開了著裴家所在的別墅區,往市區而去,可不能讓安北酒等著自己,自己不能委屈她。
看著宋清黎那絕塵而去的車子,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裴珍心裏越發的嫉妒,憑什麼,憑什麼安北酒要和自己搶,憑什麼。
離家裏隻有幾步路,裴珍便自己走了回去,隻不過心情和剛才比差了不止一個層次,傭人見裴珍回來了,心情還不好的情況下,關切的詢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裴珍似乎是被揭到了傷疤,惱羞成怒,氣急之下將脫掉自己的高跟鞋扔了過去,雖然沒有扔到那個傭人,但是傭人也被嚇了一跳,不敢再多加詢問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裴珍越發的怨恨,她急需一個發泄口,便拿出手機跟宋伯母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來,宋母的聲音自那頭傳來,“裴珍啊,你和清黎在路上了吧?”宋母聽到裴珍電話那邊沒有外麵的嘈雜不禁有些疑惑。
裴珍一聽連忙哭了出來,“伯母,都是安北酒,我和清黎到了半路上,她突然打了電話把清黎叫走了,我被丟在了路上,剛到家裏呢。”
陣陣的哭聲聽得宋母也是頗有些心煩,裴珍又繼續說道:“伯母,那個安北酒分明就是針對我,也就是不尊重你啊,真是沒有禮貌沒有教養。”
聽了裴珍的哭訴宋母也對裴珍口中的安北酒有了一定的判斷,那不是自己心目中宋家兒媳婦的樣子,她也不配。
心中的厭惡增多,宋母也生氣了,“裴珍啊,別哭了,我訓訓清黎,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怎麼能把你扔下呢。”
知道了宋母要替自己報仇了,裴珍心裏才平衡了一些,又和宋母說了一會兒的話,裴珍才掛了電話,這下有安北酒和宋清黎好受的了。
此時宋清黎臨近約定的地點,正在等待紅綠燈,便接到了宋母的電話,“喂?”反正無論她說什麼自己也不可能再回去了。
宋母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清黎,這些事情就是你不對了,你怎麼能為了那個女人扔下珍珍呢?立刻給我回來。”
聽了宋母的嚴聲厲嗬,宋清黎麵不改色的說:“不可能!我還有事先掛了。”說完宋清黎掛斷了電話,正好綠燈亮了,便隨著車流啟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