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後,安北酒打電話約了舒寒出來吃飯,她需要一個人來幫助她分析一下宋清黎今天的舉動。
兩人在一家日式料理店碰了麵。
“小酒酒,怎麼了?居然要大出血請我吃日料?”剛一見麵,舒寒便毫不客氣的一手夾著安北酒的脖子,揉捏她的長發。
安北酒的個子不算矮,但站在舒寒旁邊,她的身材就顯得有些嬌小了,舒寒在外人麵前一直是一副孤高冷傲,神聖不可侵犯的禦姐模樣,但在安北酒眼裏,她就是一個擅長裝逼的女裝大佬。
此時被舒寒夾在腋下,她的側臉被波濤洶湧衝擊著,掙紮了好一會兒,終於擺脫了她的牽製,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在舒寒對麵坐下,“我跟你說喔。”她正色道,一臉認真的模樣。
舒寒看著她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想要蹂躪,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捏她的臉頰。
“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安北酒抗議,“老大不小了還整天捏我臉。”
舒寒愣了愣,雖然不知道年齡大和捏她的臉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但看到安北酒臉上嚴肅的神情還是鬆開了手,“你說吧,不逗你了,什麼事?”
於是,安北酒便把這些天來和宋清黎之間的糾葛全數跟舒寒講了一遍。
“你喜歡他。”聽完安北酒的話,舒寒直接下結論,眼睛逼視著安北酒,她正經的時候,看待問題犀利,講出來的話總是能簡明扼要的直接點出重點。
這也是安北酒此時找她出來的原因,她需要一個理性的人幫助自己分清楚此時雜亂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無疑找舒寒出來是正確的。
聽到舒寒的結論,安北酒一愣,盯著杯子的目光有些迷離,“喜歡他嗎?”她喃喃自語。
“是啊,你喜歡他嗎?”舒寒將一小塊烤鰻魚放到嘴裏。
“可能是喜歡的吧。”安北酒呐呐的說。
其實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歡宋清黎,隻是自己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難受,會忍不住想要製止他的這種行為,當他偏袒別人不和自己站在一邊的時候會傷心,可這就是喜歡嗎?這應該是人之常情吧。
喜歡不應該是非他不可,失去會痛不欲生的感覺嗎?安北酒認為自己也並不是非宋清黎不可的,沒有了他的生活她也照樣能活,隻是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心裏澀澀的呢?
“嘿!別發呆了,先吃點東西吧。”舒寒揚手在安北酒眼前揮了揮,打斷她的思維。
她將食物蘸好了醬放到安北酒的嘴裏,“不過,說實話,宋清黎這個人,老奸巨猾,深不可測,他做每件事都有他自己要達到的目的。你可別單純得被他牽著鼻子走,到時候陷得太深,受傷的可是你。”
“嗯,放心吧,我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他的。”安北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