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便編排美好的言語迷惑人了,是吧。”
安北酒聽著宋清黎熱辣辣的話,故意歪曲事實。
“不信是吧。”
宋清黎聽了安北酒的話,有些無可奈何。
雖然她不相信自己剛才說的話,但是自己剛才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心裏還是很舒坦的。隻不過,可能時機沒到。
宋清黎想到著,話語就軟了下來。
他附和安北酒的話題說:“你說的對,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蘇然他在怎麼能耐,也是搶不過我的!我看上的人,誰也搶不走。好了,這會你該相信了吧。”
安北酒見宋清黎把話收了回去,雖然又聽他說了一下逞能的話,不過也沒有什麼實質性攻擊蘇然的話語,也就不想跟他計較。
於是說:“相信你,不過,你趕緊放開我,我肚子都餓了。宋清黎,我們好像玩了一天遊戲,連飯都忘記吃了。”
一說吃飯,宋清黎也感覺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他這才鬆開摟著安北酒的手,
安北酒乘機大呼小怪地對宋清黎神秘地說道:“我去做飯給你吃,告訴你,我做的飯,超級好吃,不信你吃吃看。”
宋清黎聽了,滿心高興,不過仍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安北酒,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我記得你根本不會下廚做飯?”
“那都是什麼年月的舊事了,那個時候我還不會打遊戲呢,如今你遊戲打得過我嗎?”
安北酒一番話,宋清黎不得不相信她會做飯,而且做的飯還很好吃。
“靜待晚飯。”宋清黎知趣的坐下來,安心去玩遊戲。
安北酒到了廚房,先把米洗淨,放進電飯煲裏,然後開始切菜。
青菜切好之後,她想著冷凍櫃裏還有昨天新買的肉呢,炒菜放點肉,吃起來更香。
安北酒把菜擺在砧板上,拿起菜刀開始切肉。
肉是昨天買的,冷凍了一天,那塊肉已經凍成實心的肉塊了。
安北酒拿著刀費力的往下削著肉。
“咣當,咣當”的,她且肉的時候很用力,砧板發出很大的響聲。
聲音大到沉浸在遊戲中的宋清黎都聽到了。
他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就放下手中的遊戲。來到廚房,看安北酒在做什麼?
到得廚房,瞧著安北酒削肉的那個怪姿勢,他再也不忍看下去。說:“你就是這樣切肉的?”
安北酒點頭。回道:“這肉是昨天買的,買早了,肉凍實心了。沒法切,隻能這樣削著往下片肉。”
“哈哈!”宋清黎聽安北酒這樣搞笑的解釋,大笑著,然後接過她手中的刀說:“還是,我來吧。”
宋清黎拿著刀開始切肉。不過,他雖然說的是削,但是他用的方式還是往下切的。並且一邊切一邊跟安北酒解說:“炒菜要加肉的時候,一定要先拿出來。讓肉化了,才好切。”
“對,我以前切肉都是不凍的。所以沒費這麼大力氣,不用削。”
聽安北酒的解釋,宋清黎忍不住說:“從明天開始,我搬過來同你一起住,以後我做飯菜給你吃。”